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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柯明眉頭皺了一下。

&ldo;沒錯，那個海平人這幾年每年都來買的，最近一次……應該是一星期前吧。&rdo;

柯明心裡一動：&ldo;是什麼樣的人?&rdo;

海生微微一怔，看了林經理一眼。林經理說：&ldo;沒事，你知道什麼都告訴這位柯先生，他是海平劉科的朋友。&rdo;

&ldo;是這樣的柯先生‐‐&rdo;海生說，&ldo;客人太多，我們也不清楚他是什麼人，他每次來好像都戴著墨鏡，每次都買兩條毒蛇，過山烏、竹葉青、五步蛇，好像都買過。而且，他每次都要我們為他取出蛇鞭，他再把鞭和蛇一起拿走的。&rdo;

柯明忙將照片拿給他看：&ldo;你看，是不是這蛇?&rdo;

海生看了照片，肯定地說：&ldo;沒錯，這是其中一條。&rdo;

&ldo;你是說，他最近一次也是買了兩條五步蛇?&rdo;柯明眉頭跳了一下。

&ldo;對。五步蛇很貴的，他也沒還價，很爽快。&rdo;

&ldo;如果見到他，你能認出他來嗎?&rdo;

&ldo;這……我不知道，他每次都是匆匆買了就走，我也忘了他長什麼樣了，但看到的話……還是很難說，我不敢肯定。&rdo;

很久沒說話的林經理眉頭皺成一把，說：&ldo;柯先生，能否告訴我，我們的蛇怎麼了?吃出人命了嗎?&rdo;

柯明搖搖頭：&ldo;要是吃出人命，那就輪不到我來調查了。林經理，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太多。我只能說，據我初步懷疑，海平縣有人利用你們這裡的毒蛇去犯罪……&rdo;

82

病房裡，周莫如正在餵區元喝她親手煲的雞湯。

明天就要出院了，區元心亂如麻。看著近在眼前、柔情似水的周莫如，一肚子話卻不知從何說起。難道那個騷擾電話真是莫如的?不可能。

沒錯，她是說過我的報導傷害了她，可……絕對不可能，她一次次極力想避開我，不希望我被&ldo;破月&rdo;所傷，都是我自己撞上來的。再說，她給我的信，寫得那麼情真意切，怎麼可能是她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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