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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動作太慢,一張淚眼全印在顧西爵眼裡。
&ldo;你怎麼在這兒!&rdo;
對顧西爵的出現,秦吾完全不知情,她立即抱起被子,遮在胸口,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襯衫還完好的穿著,一個紐扣都沒少。
還好還好……
暗自慶幸後,她逼看身邊的人,顧西爵已經從床上坐起,坐在床沿上,長腿別過遠處的拖鞋,套上,起身。
&ldo;我的房子,我睡哪兒不行?&rdo;他感受到秦吾怨念的眼神,反問。
別說是這張床了,這棟房子裡隨處都是他的地盤。
秦吾的眼裡還掛著濕潤,想起自己的父親,又看看面前這個不講理的男人,實在想不明白,當初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為了救他,而不顧父親和家族的利益了。
她垂頭。
姐姐的話還在耳畔迴響,說是要她處理好這件事再回去,如果處理不好呢?就是不讓她回去的意思嗎?
可是又要怎麼處理?
&ldo;你的房間明明在二樓。&rdo;語氣悠悠,與先前的質問形成鮮明對比,她無意與他爭辯,整顆心都在解決醜聞的事情上。
她的落寞,如一把尖刀刺在顧西爵胸口。
&ldo;二樓的被套沒換,沒地方睡。&rdo;平凡無奇的話,聽在秦吾耳裡就是顧西爵的解釋。
雖然語氣硬邦邦的,但起碼他解釋了,也不是完全不顧她的感受。昨晚她的確沒換被套,瞥眼看床上,一床乾淨的被子,被面上沒有半點鮮紅。這是一條新被子,鴨絨的內膽還沒徹底抖開。
&ldo;……&rdo;
從衣帽間拿一條乾淨的被子到房間近?還是從二樓拿到一樓近?秦吾在心裡計算了兩者的距離,結果明顯是第一個答案近。
那顧西爵為什麼要捨近求遠?
天沒亮就起床的顧大白被鎖在陽臺上,它試圖敲了好幾下窗都沒人理,最後只得乖乖地窩回籠子等天亮。現在聽見房間裡,秦吾和顧西爵的對話聲,它用更大的力敲窗戶,生怕他們聽不見。
睡了一夜,秦吾覺得身體好了許多,閃了地腰也能動了,但是動作幅度不能太大,筋拉太直還是會疼。
她聽見顧大白的叫聲,下床,走去陽臺。身體與顧西爵的擦肩而過,兩人用了同一種沐浴露,芬芳陣陣。
&ldo;顧大白,你吃早飯了嗎?&rdo;秦吾開啟陽臺上的落地窗,還沒開全,顧大白就從縫裡鑽出來,蹭到秦吾小腿上。
秦吾走到籠子旁,看見裡面的狗糧比昨天只少了一點,水卻喝完了。她去廚房又重新放了水,顧大白始終跟在她身邊。
&ldo;你是不是要上廁所?&rdo;
她在陽臺沒看見拉屎拉尿的盆,在客廳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顧大白趁秦吾看向自己時,咬著尾巴朝玄關看了好幾眼。
&ldo;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換完衣服帶你出去。&rdo;秦吾蹲下來,與顧大白並肩,向它指了指二樓,隨後自己走上樓梯。
顧大白聽懂她的話,坐在客廳,等她下來。
昨晚洗的衣服晾在烘乾機上,現在已經乾透了。秦吾拿起,繞過主臥房門走向旁邊的洗手間。
烘乾機在二樓陽臺,整個二樓只有主臥一個洗手間,她只能在這兒換衣服。換內褲時,她發現一個比沒衣服更嚴重的問題。
她的&ldo;麵包&rdo;用完了。
昨天僅剩的一片已經用了,現在她根本沒得換了。
最後,秦吾把衣服換了,內褲沒換,自己的那條乾脆塞進洗手檯下面的櫃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