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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手,將那人拉到旁邊躺好,“既然問出了你對密道頗有研究,便把你放這兒了,待會醒了自己慢慢找出去,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家的死幫主。”
眼見著洞口就在前方,秦恕屁顛屁顛的往前跑,力氣一大,又牽動了背後的傷,傷處現在觸覺非常敏感,衣服的摩擦都不行,這一跑,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原地站住,僵著身子不敢動,等那陣疼先過去。過了會兒,才慢悠悠的繼續往前。邊走邊在心裡罵自己,都知道馬上就出去了,還著急個屁啊!
出了洞口,但見一輪皎潔明月高高掛在樹梢,明亮的有些刺眼。秦恕抬手擋了一下過於明亮的月光,嘆道:“原來又是晚上了。”他在水牢暗無天日,不知過了多久,現在有月亮,知道是夜裡,卻不知是過了一天的夜,還是過了兩天的夜,此時又是什麼時辰。
正想著呢,又見一白衣身影,手搖玉扇,丰神如玉,分花拂柳,踏月而來。
“白……慕之?”秦恕一下子看不清,眯著眼睛,有些不確定的問著。
一記玉扇輕敲了敲腦門,接著秦恕就被擁到一個溫暖的,熟悉的懷抱,“唉……為什麼你總是在這種時候才肯如此溫柔的喚我呢?再喚我一聲慕之可好?”來人的語氣,疼愛中包含著寵溺,擔憂,滿足。
白慕之的手一碰到秦恕的背,秦恕抽疼的眉毛皺成一團,臉色都白了。可是他現在很需要一個白慕之的擁抱,因為對於他來說,白慕之永遠都意味著安全,意味著他可以什麼都不用想,肆無忌憚,他的好日子又回來了。
白慕之則是需要一個擁抱來確定懷中人的安全存在。
這個擁抱的時間並不很長,兩個人都不是磨嘰的人,而且秦恕的傷處實在是太疼了,他罵了一聲騷孔雀,將他人踹到一邊,“為何不在洞口守著,躲那麼遠怕我看到嗎?”
當然是為了打暈帶領他的人,白慕之心想。將自家查得的密道訊息告訴了司徒傲,知道了司徒傲想怎麼救秦恕,但心裡還是放不下。鬱郁了半天之後,他翻出來兩年前秦恕因為賭局輸了他的一塊圓玉,巴巴的看了半天,才像被雷劈了一下似的靈臺突然清明,他們想救他,他肯定也想跑啊,秦恕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束手無策坐以待斃?
再怎麼著,被人救出來了,他也不能就這麼樣把他交到司徒傲的手上,秦恕有知道自己中了毒,並且選擇如何決定的權利。他不能想救他卻不顧他的意見。如果秦恕實在不想讓司徒傲幫忙,那麼他白慕之會想盡辦法來保住秦恕第一關安然渡過,之後上天入地,去為他找藥來解毒。
白慕之尾隨司徒傲派出的小廝前來,心想待那小廝一出來,還未找到接應之人時先將他擊暈,把秦恕帶走。見秦恕一個人出來,前後都沒有人,心知那人定是被秦恕處理了。
“個沒良心的,都不知道進來救我。”秦恕翻著白眼抱怨。
白慕之風騷一笑,斜倚在洞口一邊的大石上,月光照得他的笑容,風華絕代。“那是我對小恕恕你有信心啊,就知道你一定跑得出來。”
秦恕把自己身上不知道從哪沾來的細小雜物抖了個乾淨,“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小恕恕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啊。”白慕之笑容很大,內心卻苦澀無比。他要怎麼告訴他他中了毒?“你的身體……你冷不冷?”
“冷!當然冷!”
白慕之一下子跳了起來,跑到秦恕面前,拉住他的手使勁的往前走,輕功都要使上了,“快走,我帶你去……”
秦恕被他一拉,背上的傷處又被衣服蹭著了,疼的他馬上甩開白慕之的手,怒道,“死孔雀你發什麼神經!走那麼快趕著去投胎啊!”
“可是你說冷……”白慕之那樣子都快哭出來了,秦恕心想至於嗎,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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