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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悶酒。這次難得文寒也加入到酗酒的行列,俗話說&ldo;一醉解千愁&rdo;,卻是忘了&ldo;借酒消愁愁更愁&rdo;這句話了。
大家都不記得是誰挑頭兒先開的酒,反正客廳裡瀰漫出各種酒香。
四個人都不說話,氣氛很壓抑,卻又出其意料的和諧,誰也不願意打破沉默。喝著喝著小文支撐不住,先倒下了。
胡銳看見文寒趴在桌子上不動,大著舌頭說了句:&ldo;曾…曾寺不生酒膩昂啊!(真是不勝酒量啊)&rdo;然後猛灌了幾口酒,沒一會兒也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李澤雨的目光停留在趴在桌子上的胡銳,弓著腰,姿勢很艱辛,看著就很難受的樣子。
李澤雨喝的不少,但絕對沒到醉的地步。他站起來推了推胡銳,胡銳嘴裡嘟囔了幾句意味不明的話,也不知道在講什麼。李澤雨嘆了一口氣,認命似的把人扛起來走向自己的臥室。
不多時李澤雨從房間裡出來,他再回到客廳的時候,路郝還在猛灌酒。待到他在路郝身邊坐定,說了句:&ldo;那你怎麼想的?&rdo;路郝的手頓了一下,把酒瓶放在桌子上,靠在沙發背上不說話。
好半晌,有個沙啞的聲音才響起來:&ldo;我真恨,恨他…!&rdo;細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路郝發出來的,大概酒喝多了,也伴隨著似有似無有如錯覺般的哽咽在裡面。
&ldo;你恨也沒用。&rdo;李澤雨看了他一眼,接話道。
&ldo;我真替我媽不值!&rdo;
&ldo;你往前看,阿姨都走了多少年了。&rdo;
&ldo;多少年那也是我媽,她死的時候多苦啊!&rdo;
李澤雨不說話了,路郝他媽的事,他一直都知道,雖然這麼多年他在別的城市,跟路郝也沒有聯絡。但是他跟胡銳的聯絡一直沒斷,書信往來到後來的電話電腦,從未間斷。
胡銳和路郝關係好,所以連帶著路郝的事,李澤雨幾乎是件件不落,全都知道。主要胡銳那人平時廢話就多,這一寫信完全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甭管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還是別人家的事,洋洋灑灑的,事無巨細,悉數道去。李澤雨想不知道都難。
&ldo;其實老爺子也夠可憐的,娶了個不愛的人,死了不說,連唯一的兒子也恨他,這還不算,他兒子還專喜歡男的,老路家算是絕後了。&rdo;李澤雨這人也真是不會安慰人,這個時候打這種可憐的感情牌完全沒用嘛!
&ldo;要不是因為他們那對狗男女,我媽也不可能死的那麼早!&rdo;路郝大聲嚷嚷起來。
李澤雨也不知道要接什麼話,路郝也不出聲了,兩人又開始默默的喝起酒來。
過去的事在這裡還很有必要提一提,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路郝爸年輕的時候有個相好兒的,兩人熱戀時候如膠似漆,愛得你儂我儂,私下互許終生。結果被路郝爺爺奶奶知道了,堅決不同意,原因麼還不是因為小姑娘家裡太窮,長得水靈有啥用,大人們的想法總是更實際,然後路郝爸和他相好兒就被棒打鴛鴦了。再然後就是路郝爺爺奶奶迅速的給路郝爸找了一個門當戶對人家的女兒,也就是路郝他媽,催著結婚了。
相親的時候路郝媽是一眼就相中路郝爸了,小夥子眉眼周正,挺拔帥氣,面板還白。而路郝媽呢,要說也不難看,就是膚色還不如路郝爸白呢,說到底也總歸是不如路郝爸原先的那個相好兒的好看。路郝爸吧,年輕的時候膽兒小,不敢忤逆家長,家長怎麼說就怎麼辦了,跟他相好兒斷的還挺乾淨。可虧得是路郝媽家裡不知道路郝爸有這麼一段過去,路郝的姥姥姥爺還挺高興,歡天喜地的就給兩人操辦了婚禮,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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