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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五分就做五分,活一天就要幹一天。我還準備留出百分之五十或更多的力量來應付疾病,我有把握做到這一點,因為這是客觀上的需要。關於這點,我有不同的看法:
(一)病與地區無關,發病的可能性到處一樣。與其消極地在上海等待,不如141作積極的打算,如加以適當注意,在外也不一定會發病。
(二)在上海對工作的作用不是很大,對人對己的影響均不好,一個人如久受消極因素的侵蝕,容易消沉,而留在上海事實上已增加了動員人去邊區參加工作的困難。
(三)我的病所需要的醫療條件,在烏魯木齊是能夠滿足的。
……
由於有人過去一階段患病的經驗,我對於如何能適當的控制,已覺得很有把握。
因此,我要求:在取得醫生的同意之後,我就立即去烏魯木齊,如果工作上確實不需要在明春以前去,那麼就在這期間內先去昆明,一方面可以把工作交代清楚,另一方面可作為體力上的一個試驗階段。
彭加木在寄這兩份報告之後,急切地期待著組織上的批准。他一邊治病,一邊開始在上海生物化學研究所做實驗,以儘快恢復自己的體力。
然而,領導上並沒有馬上批准彭加木的請求。彭加木焦急萬分,一次又一次地向黨支部書記王芷涯請戰。
1958年2月9日,彭加木寫信給中國科學院副院長竺可楨,再一次提出懇切的請求:
經長時間的調理休養後,現已恢復健康。這是由於生活在社會主義的新中國裡……嚴重的病才能迅速痊癒。
現在我抱著像一個士兵等待著&ldo;重返前線&rdo;的焦急心情,懇切地請求你準許我立即回到邊疆去參加進攻科學堡壘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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