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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胖叔給我們說的,對話的兩個人則是唐朝時期的兩個道士,道號與真名皆不可考究。
其中並沒有說出圭孽的厲害之處,只是說了這種冤孽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第一句話翻譯過來應該是:“寫了符咒的玉圭,怎麼用?”
第二句話就複雜多了,第一段的最後一個圭,跟最後一段的最後一個圭,意思完全不同,第一個圭是玉圭的圭,最後的一個圭則是圭孽的圭。
“讓詐屍的屍首吞下玉圭,等玉圭被它吞入腹內之後,再用青慄的粉末覆蓋屍首的雙眼,過了百日,屍首就會變成圭孽。”
(青慄,一種特殊的石頭,常見於沿海地界,通體呈青色,猶如錶面覆蓋了層青苔一般。)
胖叔此時並沒給我們解釋太多,只是簡略的說了一下圭孽的本事。
“不懼刀槍水火,道家術法對它作用不大,而且道術也不能完全解決它,想要收拾它,那就必須得把它體內的玉圭打碎。”胖叔一臉凝重的盯著屍首,用著標準普通話說道:“圭孽體若鐵石,想要弄碎玉圭很麻煩。”
“圭孽不是傻子,它不可能傻愣愣的讓你弄碎玉圭。”胖叔倒抽了一口冷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即臉色就苦了起來,連連拍著手掌罵街:“我草他媽媽的。”
“怎麼了?”海東青問道。
“現在是弄碎玉圭的好機會,細伢子已經把屍首定住了,但是”胖叔咬著牙指著圭孽罵著,口音又變了回去:“想破開屍首滴身子,就必須用陽煞之物,普通的刀刃根本割不開圭孽的身子!但餓們就只有一把蚨匕,要四(是)拿蚨匕解剖屍首,鎮法就失效咧,圭孽就定不住咧!”
我沒說話,死死的握著蚨匕,默默思索著。
“胖叔,你來定住八罡鎮。”我對胖叔喊了一聲,沒等他發問,我笑著接過了話茬:“我有辦法弄它,趕緊的過來接班。”
胖叔點點頭,沒多想就走了過來,蹲在我身邊,接過了穩住蚨匕的工作。
我藉著衣服擦了擦手,從口袋裡掏出煙盒,抽出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轉頭對海東青招了招手:“你是不是帶匕首了?”
“嗯。”海東青回答得很簡潔。
“拿來。”我對他伸出了手。
海東青皺了皺眉頭,沒把匕首遞給我:“子彈都打不進這屍首的身子,這刀能用?”
“你廢話咋這麼多呢?!”我沒好氣的罵道,催促了一句:“趕緊的。”
聞言,海東青也沒再繼續發問,面無表情的將腰間的匕首抽了出來,遞給了我。
接過匕首,我抽了口煙,咧了咧嘴笑著:“如果這刀能插進屍首的身子,找玉圭的任務就給你了,我心理素質差,怕吐出來。”
“什麼意思?”海東青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笑著沒說話。
胖叔好像是明白了什麼,張嘴就要喊住我,但還是晚了點。
“嗎的。”我咬著牙用匕首劃破了左手的脈門,割得不深,但血流不止。
在此時,胖叔的怒吼聲也隨之響了起來。
“你他嗎借陽?!你瘋了?!!”
第二十八章 借陽
死爺爺,借陽這法術有點狠了吧?
細伢子,在你遇見冤孽而又沒帶陽煞之器的時候,不借陽還能怎麼辦?
但是
但是個屁,給老子好好學,反正你學了也應該沒什麼機會用,怕什麼呢?!
我記得割脈好像會死吧借陽的時間超過五分鐘就
我不由自主的回憶著小時候跟老爺子的一段對話,低頭看了看血流不止的脈門,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嗎的真疼”
借陽,易家從不外傳的術法之一,以人血為引,以咒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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