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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說的。也不完全像你說的那樣。&rdo;

&ldo;我不在乎她怎麼說。&rdo;

&ldo;你還沒清醒。&rdo;

&ldo;也許吧。&rdo;

&ldo;你接受我的道歉嗎?&rdo;

&ldo;你可以試試看。&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對不起，卡洛琳，我們是很好的工作夥伴，我也希望我們能繼續合作。事情確實有些出乎意料，而且時間緊迫，當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進得了埃博爾的公寓。我只是走一步算一步。我一直在想，稍後一定會找到你。真的很抱歉。&rdo;

她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沒說。過了一會兒，她對著那隻正在用爪子扒沙發椅的俄羅斯貓說：&ldo;別鬧了，尤比。&rdo;阿齊在我的大腿上，自以為是地喵喵叫著。

&ldo;不行!&rdo;卡洛琳說，&ldo;沒有用。&rdo;

&ldo;你是說我的道歉?&rdo;

&ldo;對，沒有用，我還沒完全清醒，我需要一點時間。是誰殺了旺達?&rdo;

&ldo;我不能確定。&rdo;

&ldo;那又是誰殺了埃博爾?&rdo;

&ldo;我也不能確定。&rdo;

&ldo;好吧。&rdo;

這時電話響了。我把阿齊趕走，接了電話。是阿諾特先生從奧克拉荷馬的斯蒂爾沃特打來的，他沒有要受話人付費，我想一個肯花十三萬美元買一枚鎳幣的人大概不會擔心他的電話帳單。

&ldo;那位買了鎳幣的先生不願我透露他的姓名，&rdo;他說，&ldo;他可能是怕小偷或稅務員什麼的。那枚鎳幣他不賣，還在他手上，目前他不想賣。&rdo;

&ldo;該死!&rdo;我說，&ldo;我想，我最好還是買一幅畫。&rdo;

&ldo;至少你可以把它掛在牆上。&rdo;

&ldo;沒錯，就這麼決定。&rdo;

&ldo;看吧，我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是記者。&rdo;

我把電話的內容告訴卡洛琳。&ldo;那枚原本屬於阿諾特先生的鎳幣還在那位神秘買家的手上，&rdo;我解釋道，&ldo;總之，它被人在手上把玩過，所以不可能是我們從第十八街帶到河濱路的那一枚。&rdo;

她皺著眉頭。&ldo;一共有五枚鎳幣。&rdo;

&ldo;沒錯。&rdo;

&ldo;現在有一枚在華盛頓，一枚在波士頓，一枚在辛辛那提，一枚在費城。&rdo;

&ldo;沒錯。&rdo;

&ldo;還有一枚，你在奧克拉荷馬州的朋友賣給了一位神秘買家，所以那人就是科爾卡農。但是又不可能是他，因為在科爾卡農家的那一枚很新。&rdo;

&ldo;沒錯。&rdo;

&ldo;所以加上科爾卡農的那一枚，一共有五枚鎳幣。&rdo;

&ldo;沒錯。&rdo;

&ldo;那我們偷的那一枚是偽造的。&rdo;

&ldo;有可能。&rdo;

&ldo;但是你不這麼認為。&rdo;

&ldo;是的，我認為那一枚是真的。&rdo;

&ldo;這麼說，事實上一共有六枚鎳幣。&rdo;

&ldo;不對，只有五枚。&rdo;

她神情困惑地坐了一會兒，最後甩甩手說：&ldo;伯尼，別鬧了!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