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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瀟憋不住樂了,“我謝謝你啊。”
程厚臣懶得和她計較感謝的話裡有幾分誠意,改問:“工作的事情有什麼打算?”
對此程瀟的想法是:“目前國內航空總體資源有限,飛行人員匱乏,謀職不難。”
這是事實。儘管整體就業環境不佳,但飛行員卻很稀缺,甚至限制了航空業的發展。程厚臣正準備誇獎他閨女有眼光選擇了飛行專業,就聽程小姐補充道:“只有工作了,才能每天飛來飛去,讓你見不著人影。”
嫌棄他嗎?程厚臣差點沒控制住把碗拍桌子上,忍了忍,撂下話:“去海航。小馮和我提過好幾次,希望你畢業後去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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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程瀟就被通知,下午去海航面見馮總。
站在二樓的程瀟為她爹的行動力點贊,“寶刀不老,雷厲風行。”
程厚臣有事要出門,臨走前看了她一眼:“把你那個色彩斑斕的頭髮給我還原過來。”
程瀟撓撓蓬鬆的頭髮:“你視力什麼時候出問題了?”
程厚臣沒明白。
程瀟用胳膊拄在樓梯扶手上,居高臨下地問:“我這明明是單一的酒紅色,怎麼成了色彩斑斕呢?”
程厚臣用手指點點她,沒說話。
程瀟語帶笑意地問:“染頭挺貴的,給報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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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吃過早餐,程瀟轉悠去花房,李嫂正在澆花。
李哥和李嫂是夫妻。李哥是程家的司機,李嫂則負責照顧程厚臣的一日三餐,和料理家務。程厚臣是個挑剔又脾氣暴躁的人,但並不吝嗇,給夫妻倆的待遇很豐厚,兩人也格外盡心照顧這對見面就鬥嘴的父女。
見程瀟過來,李嫂就笑了:“要是先生在家,肯定不讓你過來。”
程瀟隨手摘了一朵玫瑰:“深怕我虐待他的花草似的。”
李嫂太瞭解她的性子了,也沒阻止,“這些花都是夫人喜歡的。”
程瀟隨手擺弄著花:“他什麼時候學會睹物思人這一套了,是因為年紀大了人變委婉了嗎?”
李嫂回答:“先生喜歡在花房思考問題,安靜。”
“只要我不在,家裡哪兒不安靜啊。”程瀟隨口問:“我媽回來過嗎?”
李嫂搖頭。
應該是和預想的一樣,程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追問:“那,我後媽來過嗎?”
李嫂從不多嘴程厚臣的私事,確切地說,也不關注,聞言一愣。
程瀟秀眉一挑,發現新大陸似的:“看來是來過。”
李嫂忙解釋:“沒有沒有,沒來過。你這孩子,竟欺負你李嫂嘴拙。”
“你不是嘴拙是老實。”程瀟笑笑:“就算她人沒來過,電話肯定是來過的。”
這回李嫂沒承認也沒否認:“先生的事,不該我亂說。”
程瀟沒再繼續下去,只是把一排開得正好的玫瑰一股腦全拔了,面對李嫂的詫異,她無所謂的說:“這麼俗氣的東西,看著礙眼。”人都快走出花房了,又轉過頭來說:“別說是我給他撥的,就說下冰雹給砸壞了,要不好像我故意氣他不孝順似的。”
冰雹?李嫂環顧安好無恙的花房,忍不住笑:“你這孩子。”
程瀟背對她擺擺手:“給你和李哥的禮物放在餐桌上。不用謝,老程埋單。”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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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程兩家是世交,馮以和程厚臣又是革命戰友,交情自然不言而喻。但因馮家這一輩人是兩個男孩子,程瀟和他們的接觸不多。尤其馮家次子馮晉驍不在g市工作,也確實沒有交集。但程瀟是飛行學院的高材生,又沒有合同在身,身為海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