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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直到消失在一片白濛濛之中。

飛機不大，容不下幾個人，出了南京政府派來接蔣介石的人之外就是蔣介石、宋美齡、馬行空和張學良。蔣介石看著馬行空一個勁的笑，笑的很陰險，很小人。

當天下午便到了洛陽。飛機剛剛停穩，艙門立刻就被人開啟。蔣介石和宋美齡剛一走下飛機，七八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一擁而上，狹窄的機艙根本容不開施展。馬行空揮拳打到了兩個，最終還是被制服了。蔣介石站在草坪上面對前接待的官員和採訪的記者頻頻揮手示意，滿臉堆笑。馬行空和張學良卻被人從飛機的另一側押上了刑車。

天陰的很重，這裡是南京城外的吳淞口。比鄰長江，是個理想的殺人地。馬行空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面無表情，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看見天空了吧，竟然連太陽都沒有。連老天爺都作弄他。汽車沿著長江大題一路往東開，再往前就是去上海的路。肯定不是去上海。

&ldo;吱……！&rdo;一個緊急剎車，汽車在泥濘的道路上滑行了數十米才停了下來。幾個押解馬行空的獄警晃的前仰後合。一個罵道：&ldo;你他孃的咋開車的，這麼大的雨小心掉河裡去了，老子可不想和他一樣！&rdo;那傢伙罵完扭頭對馬行空陪著笑臉：&ldo;馬副官，到了！&rdo;

車門開啟，雨水拍打到身上格外的舒服。這些天以來被那些所謂法庭的人問來問去，搞的馬行空頭都要炸了，簡簡單單的事情，何必搞的這麼複雜，要殺別人何必找理由，蔣中正這個人不地道。

江邊的大堤上早已經站滿了不少人，形形色色幹什麼的都有。這裡是南京政府處決人犯的地方，這些人已經麻木了，一個個面無表情。馬行空帶著手銬腳鐐艱難的往前走。

&ldo;預備……！&rdo;馬行空微微一笑，看著眼前這牌端著長槍計程車兵。他們的身後，一個打著花傘的女人聽著大肚子，兩眼流淚。不錯，那是玫瑰。原來玫瑰倒了南京。馬行空看著她，看著她的大肚子，笑了，是那種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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