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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冷靜下來:
「老爺說的對,娘娘的臉面也不能這樣白白浪費了,聽老爺的,先看皇上如何處理再說。」
這邊賈家得到訊息,謝家自然也不會聽不到風聲。
承恩公府
謝相爺得到訊息後,飛快地將謝三提溜過來訓斥。
謝三受了女鬼蘭朵的陰氣入體,如今並未痊癒,臉色蒼白,腳下虛浮。
謝相爺見此更是氣上加氣,顫抖著手指指著他半晌方才說得出話來:
「你這孽子,這頓打先記下,立馬換了衣裳跟我進宮去向皇上請罪,我告訴你,我們謝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可都是你老子我拼出來的,不能毀在你手上,若皇上從輕發落便罷,若不饒你,我是不會替你求情的!」
謝三沒想到事情這麼快敗露,他爹還氣成這樣,再聽到他的話,心裡也怕了:
「爹?這點小事不至於有這麼嚴重吧?」
「小事?不嚴重?你還有臉說,你知道你這是什麼性質麼?這是在擾亂科舉!你知道上一個敢在科舉中動手腳的人如今墳頭草多高了麼?」
「兒子、兒子只是想給不識抬舉的姓賈的一個教訓,沒想到要擾亂科舉的,爹,你要相信兒子!」謝三見他爹不是說著玩的,是真的打算不管他也急了。
「我信你有什麼用?得皇上信你才行!別說廢話了,趕緊跟我進宮去請罪吧!」
「容兒子和太太說一聲,兒子……」
「你敢離了這裡直接打斷你的腿抬去宮裡!」謝相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你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麼?我告訴你,別想用這等事去囉皂皇后娘娘!」
不待得到訊息起來阻止的夫人,直接叫人將謝三押了跟著他進宮請罪。
半路上謝三正要和他爹再周旋打苦情牌,突然感覺自己臍下巨痛,捂著下面在馬車裡疼得直打滾。
謝相爺只以為他是裝的想要自己心軟,並不理會他。
果然沒過多久謝三滿頭大汗地消停了。
「爹我……」謝三有心和他爹說自己剛才的疼痛,見他爹一副不想聽的樣子只得作罷,心裡卻提著,什麼病痛來的這般快,去的也這麼幹淨?
賈瑜見到這樣的結果已經很滿意了,他一個小人物能驚動謝相,可不是該滿足了。
見到蒼老闆又掐了個指決,賈瑜好奇問道:
「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給他一點小教訓!」除了禍根便能內心清淨了,這才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不是麼?
見賈瑜還想再問便道:
「你是不是得回去了?不然就住在半步?」
「還是別了,我怕住在這裡太安逸,忘了還要考試。」賈瑜心情不錯,開了句玩笑和蒼老闆作別。
少了一個看守的兵士和一個參考的舉子,對上萬的考生來說沒有多少影響,都專心寫著自己的考卷。
第一場考完交了卷後,賈瑜伸了個懶腰。聽到如廁的鑼聲響起,便出門去方便。
這裡方便有統一時間,大家一起去還得排隊。
不然其他時間小的可以在號房夜壺解決,大的只能請示過後方能出去,很麻煩。
好在賈瑜生理時鐘很準時,並沒有在答卷時突然要去如廁,被蓋章。
「賈兄弟?真的是你?」
「周兄!」賈瑜見到熟悉的金陵同窗,也很高興,上前打招呼。
「沒想到在這裡相見,我就說,賈兄弟定然也會參加,李兄、史兄他們還不信呢!」
賈瑜和昔日同窗關係平平,算不得多親近,只是大家遠離家鄉,在京城相聚才顯得格外親切。
略說了幾句便分開自尋熟悉的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