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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 --- &rdo;

&ldo;他今天早上什麼時候走的？&rdo;

他一聽這話，知道常勝昨晚沒回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他不知道她對案情到底瞭解了多少。最後，他敵不過她探尋的目光，硬著頭皮說了一聲：&ldo;挺早的。&rdo;

謝怡紅打量了他一會，說：&ldo;你今天怎麼回事？一直都象看一個棄婦一樣地看著我。你別搞錯了，昨晚不是他離家出走，是我趕他走的。誰棄誰，你先搞清楚了再同情。&rdo;

他小心地說：&ldo;我覺得 --- 趕他走不大好，很 --- 傷人的 --- &rdo;

&ldo;你還知道什麼叫傷人？&rdo;謝怡紅笑嘻嘻地說，&ldo;你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了，我傷人傷在明處，不像你，傷人都傷在暗處 --- &rdo;

經過了小冰的&ldo;掃盲&rdo;和常勝的&ldo;指控&rdo;，他現在就能聽懂謝怡紅這些話的意思了，他囁囁地說：&ldo;我從來沒想過要傷人 --- &rdo;

&ldo;這就是你狡猾的地方，也是你可惡的地方。你傷人，但是你沒想過要傷人，所以不是你的責任；誰被你傷，是誰自找的 --- &rdo;

&ldo;我沒有這樣說 --- &rdo;

&ldo;這還用得著你說？誰有眼睛誰就看得出來，誰有心誰就感覺得到。&rdo;

他吭哧了半天才說：&ldo;我一直都是希望你 --- 幸福的 ---- &rdo;

謝怡紅愣了，盯著他問：&ldo;常勝他 --- 昨天對你說什麼了？&rdo;

&ldo;他？沒說什麼 --- &rdo;

&ldo;你們在一起呆一晚上就不說話的？&rdo;

&ldo;說啊，不過都是些 --- 漫無邊際的東西 ---- 現在早不記得了 --- &rdo;

&ldo;他沒告訴你我們昨天為什麼吵？&rdo;

他生怕她把她的暗戀說出來，那就糟糕了，因為他不想傷害她，但他又不可能接受她的感情，便趕快堵她的嘴，裝做漠不關心地說：&ldo;兩口子吵架麼，總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事 --- &rdo;

&ldo;我也覺得是雞毛蒜皮的事，但是他在那裡小題大作。他看到幾張我們系年輕老師郊遊時候的合影，就說什麼我們兩個總是站在一起，肯定有鬼 ---- 真的是腦子有毛病 --- 那麼多照片，我們站在一起的才幾張？ --- 還沒有我跟小張站一起的多，那能有個什麼鬼？&rdo;

&ldo;就是，就是 --- &rdo;

&ldo;他昨晚沒跟你說這些？&rdo;

他清白無辜地眨眨眼：&ldo;沒有啊，他跟我說這些幹什麼？&rdo;

&ldo;沒說就好，不然的話，你還以為我真的對你有什麼 --- 想法呢 --- &rdo;

&ldo;沒有，沒有，你能對我有什麼想法？&rdo;

&ldo;你知道就好，我最討厭那些自作多情的男生了，動不動就覺得別人在暗戀他。以前我們班有個男生，那才叫煩人，一天到晚就是說這個女生在暗戀他，那個女生在追求他。你跟他說句話吧，他說你對他有意思，不然怎麼偏找他說話？你不跟他說話吧，他還是說你對他有意思，不然你怎麼故意不跟他說話？我們女生都討厭死他了 --- &rdo;

他羞愧難當，直覺謝怡紅是在指桑罵槐，含沙射影，他本來想宣告一下自己沒自作多情，又覺得一宣告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