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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踩著點兒的。
但她要是醉了還好,這半醉不醉的最磨人了。
她趴謝勁懷裡,瞧著挺乖的,實際那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他衣服下擺鑽進去,掐他腰側點著他腰窩玩兒。
玩兒了兩下之後她像是開拓新地方,又摸到了謝勁腹部那道疤上。
反反覆覆的。
謝勁跟沒骨頭似的靠在那兒,被她這樣一通摸,整個人的眼睛都有點兒艷色起來,眼尾透露出深深的欲色。
他笑:「溫書緲你能不能收手啊。」
「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就往我身上這麼摸。」
話雖這麼說,但他一點兒要阻止她的意思都沒有。
他在她唇上用力親了一口,低著頭側到她耳邊告訴她,聲音有點啞,被酒精燎過帶點浪的:「老子來感覺了。」
謝勁這人一向放的開,混慣了,痞起來那是真的騷人的要命。
溫書緲耳朵被他的灼熱氣息吹的紅紅的。
但她沒那麼聽話的收手:「謝勁。」
「我們買點兒祛疤藥塗吧。」
「不買。」他想也沒想的,拒絕的很乾脆。
「可是你這道疤真的太深了。」
當時好像是整個匕首都被捅進去了。
謝勁挑起她的下巴叫她的名字:「溫書緲。」
「我說過,我身上留的都是關於你的印記。」
「你想抹掉?」
溫書緲搖頭,她垂下眼睛,不敢去看他的。
「這還差不多。」
謝勁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唇,惡聲惡氣的說:「你要是敢抹掉,老子弄不死你。」
周遭人來人往的,全都往他們這兒看。
溫書緲耍起了脾氣,想讓謝勁揹她。
謝勁拿她沒轍,就背著她當散步了。
她是真的輕,背在背上一點重量感都感覺不到。
像是一張紙片人。
謝勁皺著眉。
溫書緲軟綿綿的趴在他肩上,突然問:「謝勁,以前你都是這麼跨年的啊?」
「沒有。」
謝勁背著她沿著這條街道緩步走著,聲音低沉:「有時候許涼舟他們會跑出來找我喝酒,不過喝兩杯就要回家了。」
「那你呢。」她問。
「我啊。」謝勁像是笑了聲, 挺無奈的:「那六年,每年的除夕夜都會下雪。」
溫書緲呼吸一怔。
「我就在雪地裡堆雪人。」他說。
溫書緲彷彿能想像到他獨自站在皚皚白雪裡的樣子。
紛紛揚揚的雪花落滿他整個肩頭。
涼透他所有指尖。
她吸了吸鼻子,帶著點兒鼻音:「可是你並不喜歡雪啊。」
「嗯。」
「可我只能隔著雪來想念你。」
謝勁只說了一半,還有一半他沒說。
他每次把雪人堆起來之後都會在雪地裡跟那個雪人站到天亮。
然後仰望著天空,自顧自的說一句:「溫書緲,你在的城市下雪了嗎?」
「想你了。」
溫書緲呆滯的眨眨眼,空洞的眼圈兒瞬間就紅了起來。
她喝的酒好像在這一刻終於後知後覺的把勁兒發揮出來了。
她覺得自己整顆心都在抽痛的。
溫書緲把臉埋在他肩膀上,手臂勾著謝勁脖子。
哽咽著說:「可是謝勁。」
「我陷在泥沼裡出不來了。」
「我的世界都不會再亮了。」
說到後面,她幾乎是情緒失控的在哭。
謝勁腳步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