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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修店眾人:「……?」
什麼上?上什麼?
「煙姐?你也挺會玩兒啊?」
薛煙:「……」
她繃著臉,面無表情的把許涼舟拽一邊。
咬著牙警告他不許瞎說。
許涼舟點點頭。
轉臉就扯著衣領把上衣脫了,露出緊緻結實的後背。
上邊曖昧的抓痕還沒消,變成了深紅色,一道一道的。
只是那麼瞧一眼,都能感覺到那瘋狂的激烈。
「你把手指放上來看看跟這兒是不是吻合的。」
薛煙:「…………」
靠!這個狗!
她扭頭趕緊跟店裡的人找了個藉口立馬就把許涼舟拽出去。
許涼舟也不反抗。
任由她上手。
就跟在她後面走。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別說,他心情還挺好的。
就笑。
薛煙咬牙切齒:「你還要不要臉了許涼舟?」
那麼多人,他就脫衣服把她搞他的證據拿出來。
許涼舟單手插兜,左耳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了個耳釘,細鑽的。
特閃、特騷。
「要啊。」
「但架不住某些人翻臉不認人不是麼。」
「我全靠這些痕跡來指證她了。」
許涼舟從兜裡摸出一串鑰匙,正是薛煙車上的,扔給她:「你的車我幫你弄好了。」
「我的你也弄一下。」
停頓片刻,他一本正經的:「順便把我也弄一下。」
薛煙:「……?」
許涼舟:「交往嗎?跟我。」
他說的相當直白:「婚前試愛你都試幾回了,還挺滿意的,對吧。」
「…………」
「那是婚前試愛嗎——」嗎!
婚前試愛嗎的嗎字兒還沒說出來,就被許涼舟慢悠悠的打斷。
「哦,不是嗎?」
「那是強我?那咱去警察局好好掰扯掰扯?」
「……?」
幾天沒見,許涼舟跟早他媽提前做了準備似的拿話把她堵的死死的。
薛煙是那麼容易就被拿捏住的人嗎?
當然不是!
她當場拽著許涼舟就去警察局「自首」了。
警察局的人幹了這麼多年的案子,女強男還倆人一起跑這來要說法的也真開了眼界。
並且這女的瞧著還比「受害人」更氣憤。
在那兒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男受害人」就坐椅子上看著她說。
半句都沒幫自己說的。
等薛煙叭叭完之後,警察頭都大了。
他扭頭問許涼舟這事兒打算怎麼處理。
許涼舟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也沒什麼別的要求。」
「就希望她能一直這麼強我。」
「?」
「???」
這事兒屬實是管不了了。
「要不你們私了?」
許涼舟挑了個眼神給薛煙,表示他隨意。
他甚至歪著頭問她:「薛煙。」
「臉盲症患者,誰都沒印象,卻唯獨能記住我這張臉,你敢說你不喜歡我?」
薛煙:「……啊?」
她懵了。
當天晚上。
從來沒有失眠過的薛煙第一次徹夜睡不著覺。
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許涼舟那句志在必得的:「臉盲症患者,誰都沒印象,卻唯獨能記住我這張臉,你敢說你不喜歡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