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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太深了。但她是個非常敏感的女人,她不願把丈夫一個人放得離自己那麼遠。
蘭彩雲是哭著離開別墅的。當時她和顧豔玲小琪三個人都在哭,場面看不出一絲喜慶之氣,而顯得特別悲壯,有點生離死別的味道。保姆不停地勸:蘭大姐豔玲你們哭什麼呀,這是高升是喜事應該高高興興歡歡喜喜地走,幹嗎要哭啊?可保姆的話並沒能挽救場面,她們越哭越兇。這一場面一直壓得我心裡很沉重。幾年以後,在我決定離開瑤城走出別墅的時候,我想起了那個悲壯的離別場面。我想那個生離死別的場面可能預示的正是我日後的出走,預示著這座別墅從此走向衰落。
無處牽手 第二十一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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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顧豔玲的衝突開始於顧志傑和蘭彩雲去浦城不久。這乍聽起來很不光彩,我有點視她身邊無人欺負她的味道。如果別人這樣認為我真是太冤了。我不是那種在岳父岳母面前捧老婆,而在無人處扇老婆耳光的小男人,但岳父岳母的離開確實讓我有種放開了手腳的感覺。
蘭彩雲雖然人在浦城,但心仍在瑤城。她幾乎每天都要用電話遙控指示女兒幹這幹那,瞭解小琪的身體狀況,向我們通報一些有關瑤縣班子的人事變動和調整動向。這些訊息要不了多久都變成了現實。奇怪的是這些訊息在成為現實之前,大院裡都知道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訊息都是從顧豔玲的口中傳出去的,我十分惱火。我最看不起那些幹部子女用從他們父母那裡得到的一點點內部訊息到處散佈炫耀以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人。別人甭想從我的口中得到一絲內部訊息,因此我贏得了人們幾乎一致的口碑。我的岳父顧志傑對他女婿的這種性格十分欣賞,說這是一個成熟男人的重要標誌,所以他對他女婿的期望很高。我怎麼能容忍我的老婆成為我討厭的那種人呢?
衝突便由此而來。開始我並不想和她爭吵,只是想提醒她以後注意點,沒想到她卻不以為然,說我大驚小怪。這句話惹惱了我。我不知道我哪來的那麼大的火,顧豔玲嚇得目瞪口呆驚恐地望著我,臉上的傲慢不見了,樣子像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孩。我說:你這麼做不僅在損害我的形象,而且在損害顧志傑的形象!她靠在房間的一角,感到很委屈,哭得很傷心。但這次我沒有讓步遷就她。我把她看作是一匹放縱慣了的小馬,現在我有必要對她進行馴養和調教,使她成為她母親一樣受人尊敬的女人。我需要一個這樣的女人。
年底,瑤縣縣委班子進行了一次調整,顧志傑親自到瑤城主持了這項工作。所有人事安排都是按照顧志傑幾個月前離開時的意見進行的。縣委書記一職空缺,由縣長一人兼任。人們不知道顧志傑這樣安排出於何種考慮。陳天明如願以償地升任縣委副書記。他的年齡讓他一直擔心自己這輩子是否還有升遷的可能,顧志傑幫他在最後一刻實現了願望。對於陳天明任縣委副書記政府人大意見較大。但縣委班子變動不需要政府和人大透過,所以那些意見對陳天明沒有任何影響,他升得十分順利。訊息宣佈的當天晚上陳天明就帶著厚禮上門致謝,不免讓人覺得有些俗人相。
在這次調整中,我接替了陳天明留下的部長位子,成為瑤縣最年輕的部長。我想這很可能是顧志傑提升陳天明的一個重要原因。楊西鳴則接了我副部長的位子。顯然顧志傑對這次人事調整是動了一番腦筋的,特別是對宣傳部的人事安排更是費了一番心機。這樣不僅使陳天明同人大於主任翁婿之間的矛盾得到了緩和,同時也使他女婿在宣傳部的工作環境得到了改善,有利於他女婿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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