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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顏歌嘴角不自覺的抿起了一抹笑意,低醇的嗓音道:「可……我好像又看到一株小草!」
那一株小草在最角落的邊上,也是最容易忽視的地方,整片都是以橙紅黃為主基調,那一處暗色已然也不受人關注了。
按照傅雙雙之前說的那些,畫中的寓意顯然,那一株小草便是在繁華塵世之中的她,以鮮艷的花朵描繪比擬出外界的壓力,對小草來說是不堪負重,但卻仍舊昂首挺胸的與百花爭奇鬥豔。
安子初臉上驟然慘白,一群記者又重新給了這幅畫來一個大的特寫,在奉顏歌的帶領下,則是一陣驚呼。
「真的有。」
「我也看到了。」
「原作者都不知道有沒有嗎?」
……
周遭不得不向安子初發出來質疑之聲,「這幅畫是不是她畫的呀?」
在經過連番的失誤後,安子初一臉僵硬,一手扶到了案桌上,身形不支。
奉顏歌挑眉,妖艷一笑,「作為原作者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畫中的細節?」
「安小姐,這幅畫是你畫的嗎?」記者逼問向安子初,言辭之中頗犀利。
「這幅畫就是我畫的,作者就是我,我只是……只是就今天不舒服……」安子初咬唇,「精神有些恍惚,所以……所以才……」
「是嗎?」奉顏歌雲淡風輕的反問了一句。
安子初向後退卻了一步,兩眼一閉,直接向奉顏歌身上暈了過去。
只奉顏歌微微一側身,就是聽到悶的一聲響,安子初重重的倒在地上,看到地上女人因為疼痛而齜牙咧嘴,卻裝昏迷又不能出聲的模樣。
奉顏歌冷笑,直直的走下臺。
而後卻是記者蜂擁而上,直逼問向安子初,場面混亂。
奉顏歌則是將話筒遞向來傅雙雙,「話筒幫你拿到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剩下的交給你,你想怎麼辦都行,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奉顏歌的勾唇一笑,看向傅雙雙,溫柔的眼眸似是黑色的漩渦,她再看上一眼就要深陷進去,「你早就知道這幅畫是我畫的?」
「嗯。」
「那你為什麼要用一千萬拍下它呀,明明人家報價也才一百萬,就算有人競拍也才提到了兩百萬,你用一千萬去拍,你不是虧大了嗎?」
「在我看來,你的畫比場上的任何一個作品都要畫的好,在我心裡,它就應該比其他畫的價格高。」他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印在她眼中,卻是覺得十二分的溫柔。
他長臂摟住她纖細的腰身,「藝術品存在的價值是有人能欣賞,正巧我欣賞,它在我心中就是無價……」
一番話,聽在她耳中,刻在她心裡,這幅作品在他心中無價……
「按照你的話來說,我窮的只剩錢,用不著心疼!」奉顏歌澄澈的雙眼裡笑意越深,她看得竟是有一些呆。
「誰……誰心疼了。」傅雙雙臉上一紅,轉身立即離開,腳下十幾厘米的鞋子卻是又是一崴。
再次被那長臂勾住,稍稍用力,便是落到了他的懷裡。
「這裡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這幫記者自然之道該怎麼做,肚子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奉顏歌笑著對她,瞳孔裡面的倒影也全都是她。
她臉上立即染上一抹羞紅,眼睛立即看向別處,「好了,你放開我,去吃飯就是了。」
他稍稍鬆開了手,但手臂仍舊是若有若無的環在她腰上,「想吃什麼?」
「隨便你。」
「可是你說的隨我,到時候別反抗。」
她語言不通,對這個國家又不熟悉,哪裡知道這裡能有什麼可以吃的,「都說隨你了,趕緊找個地方吧。」
她剛說完,接著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