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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有病。」陳木潮冷著臉,去扒範臨為非作歹的手。
範臨沒讓他拽動,看到陳木潮腰側那道從肋骨連線到胯骨的,很長很長的疤。
這道疤雖然長,但很細,因此看起來並不是特別嚇人,增生的肉比陳木潮小麥色的原生面板要白,摸上去也更柔軟,範臨碰了下,隨即就小心地挪開。
「怎麼弄的?」他問陳木潮,但陳木潮不說話。
範臨心裡升起一個不太美妙的猜測,問他:「王城武他們弄得?」
陳木潮含糊地「嗯」了下就噤聲,將範臨扯皺的衣角重新撫平。
「你不是告訴我他們不會對你做什麼嗎?!」範臨聲音陡然大起來,心跳也快了,「這叫不會對你做什麼?」
「很久之前劃的了,」陳木潮平靜地說,「三年前的事情,他們現在沒這麼大膽子。」
「是,」範臨冷笑,「膽子沒這麼大,連槍械都敢走私了,毒/品都敢論斤賣了,膽子還不大。」
現在爭論這些也沒有意義,陳木潮沒反駁範臨的話,範臨深知他的性子,也無奈,只好千叮嚀萬囑咐,又被不識好歹還罵他有病的陳木潮說像個老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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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點的電視劇黃金檔時間,柳里路內的燈火也正值燃得旺盛的時間點,但王城武在娛樂廳內,包了一間包廂,卻並沒有像從前那樣玩骰子和撲克。
他坐在皮質的沙發一側,他不坐正中位置,阿珧就只好站在他身後。
王城武看了眼表,又往後瞧了他一眼,說:「瞧你那點出息,興奮個什麼勁?」
阿珧在王城武面前向來是沒多少脾氣的,便只能搓搓手,訕笑著接下這句挖苦。
「每次都要我給你報仇,」王城武又說,「你應該反省自己為什麼打不過人家,我還得跟你趟這渾水。」
「待會你先動手,」王城武囑咐阿珧,「收著點力氣,別把人弄死了,那位爺說晚點到,剩下的他來,你別插手。」
說著話,門被敲響了,王城武讓人去開了門,陳木潮的臉上映著彩色的燈,眼神晦暗不明地出現在門口。
「來了啊。」王城武笑了聲。
陳木潮像從前一樣,走到王城武面前,將包有現金的牛皮紙信封放在桌上。
他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王城武抿了口桌上的酒,「三年前不是給過你教訓?還敢亂動我的人,沒長記性?」
陳木潮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說,那你們想怎麼樣?
這個時候,範臨帶的小隊應該已經在往這裡形成包圍圈,王城武的勢力逐漸擴大至整個柳里路,警方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拔除掉周圍的眼,才能直擊正中的圓心點。
在這之前,陳木潮要拖住時間,手機和定位器都要保證在王城武身邊。
王城武不和他廢話,向後使一個眼神,三個牛高馬大的壯漢一起上前,將陳木潮按在地上。
阿珧手上銀光閃過,問王城武:「城哥,我劃哪裡好?」
王城武沒看他,「哪裡都行,找個死不了的地方,快點完事兒,那位爺快到了。」
阿珧聞言便抬手,將水果刀往陳木潮後肩上刺去。
疼痛來臨很快,但先是全身發麻,後背冷汗很快以一個毛孔蔓延周身,陳木潮的瞳孔急劇收縮。
他知道會很疼,來這裡之前做好了掛彩的準備,就算為了拖延時間,也並沒有打算反抗而把自己整個搭進去。
緩了一會兒,陳木潮捂著肩膀緩緩起身,假裝說:「還有什麼想對我做的,今天一起清算了吧。」
「什麼意思?」王城武很敏銳,他最近生意往大了做,因此有些草木皆兵。
陳木潮扯著嘴角笑,「讓阿珧今天透支以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