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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接過寶寶邊罵道:“還來試試啊!我弄不死你!”
寶寶也許是被我的情緒感染了,一個勁的哭。我長長吐了口氣讓自己儘量平復下心情。在那十幾個火把,外加車子大燈的光線下,陰影已經縮了回去。我也看清楚了被我丟在地上的樹枝。
桃樹枝!整個果園唯一一棵桃樹,就在剛進門的收費櫃檯旁。在黑暗中,我正好折下的是辟邪的桃樹枝。而加上那是我使勁拽下來的。我的手掌已經被樹枝磨掉了一大塊皮。看看平時嬌生慣養的吧,這根樹枝就能把手傷得這麼重。(重?清洗傷口之後發現,那是去了一塊長三四厘米寬一厘米的皮。還有七個劃傷的口子,有大有小。)不知道是哪個傷口正好劃了血管的樣子,出了好多血。那樹枝帶著血已經灑了一地的血沫了。
就連我現在抱著我女兒,讓我女兒的衣服上都沾了好多血。
那邊果園的老闆擁著那孩子和他爸爸媽媽走了過來,說道:“先送醫院吧。你看你老婆也出了那麼多血了。”
這樣我們才上了車子,跟著老闆開了一輛五菱麵包車,載著那一直哭著的孩子和孩子爸媽一起下了車。
兩輛車子一起走,倒沒有那麼害怕了。在車子上,我給孩子餵了奶。小寶寶就是這樣,有奶喝什麼都不管了。不哭了,不鬧了,幾分鐘之後繼續睡著了。
車子下了山,漸漸進入了市區,我哥哥才問我剛才到底怎麼了。我把影子的事情跟他說了,看到他也明顯地打了個寒戰。然後他說,看著我拿著樹枝打影子,還第一次聽到我罵得那麼狠毒的時候,感覺我整個人都在燃火,特別是頭上,那頭髮彷彿都燒起來。
看過大耳朵圖圖嗎?就他媽媽生氣的時候的模樣。
我緊緊抱著我的寶寶,突然鼻子一酸,就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真的好怕。我怕鬼!我怕她傷害我寶寶。我怕幸福也像那個孩子一樣不見了,找不到了。我該怎麼辦?哥,我好怕。嗚嗚~~”
我哥伸過一隻手,摸摸我的頭:“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別把孩子抱這麼緊,她呼吸不了了。”
我這才哭著,吸著鼻子,讓幸福的小腦袋露出來。
是不是覺得我很矛盾?有人說,我脾氣不好。其實當媽媽的,在看到孩子受到危險的時候,絕對都有爆發力出現的。而生活中的我,還是比較膽小怕事的那種。
果園老闆帶我們去了一進市區最近的一家醫院。醫院不大,也就是個二乙吧。還好有急診室。我手上的傷,看著已經一片血糊不輕了,但是清洗之後,也都是擦點藥水,不能碰水就行了。
那孩子一直哭鬧,醫生說是受驚過度,也沒怎麼用藥處理。其實我和那孩子是同時分開處理傷口的,也不知道他那邊確實是怎麼樣,這些都是聽來幫我結賬的果園老闆說的。畢竟是在他果園出的事,收的傷。他也怕我們鬧事,就幫給了醫療費。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可是三天之後,那孩子的爸爸和果園的老闆竟然找到了我們家裡。
第三天的傍晚,那孩子的爸爸和果園老闆敲開了我家門。我還疑惑著他們怎麼找到我的呢。孩子爸爸說是找了果園老闆要了那天去果園停車收費的記錄,找到車牌號,再查到車子的所有人,再找到我們家的。
好曲折啊。我問:“你們找我幹嘛啊?”孩子的爸爸一聽這個就哭,我估計著是關於孩子的。我的寶寶還在睡覺,想起那天抱她回到家,看到她跟著一身血的模樣,我就害怕。我不希望她再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就跟阿姨交代一聲,帶著他們下樓,去附近大排檔要了個包廂邊吃邊說。再去的路上孩子爸爸就說要再叫個人過來。
很快一桌子飯菜都準備好了,那人也來了。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說是風水先生。大家別懷疑,就五十多,目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