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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啊,她醒了。”葉子聰衝外喊道。
守在門外的丫環聞言立刻走進,體貼地將桌上一直準備著的溫開水端起喂郝光光喝下。
“小姐先別睡,奴婢這就去端些飯菜來。”丫環語氣恭敬得出奇,只是一直處在發呆中的郝光光沒有察覺到異樣。
“嗯。”郝光光輕輕點了下頭,睡得太久猛然醒來,思緒大多還沉浸在剛剛的夢境之中,加上頭疼眼睛又酸脹,神情有些恍恍忽忽的。
“你這模樣真呆真醜。”葉子聰嫌棄地打量著目光發直一臉呆相的郝光光。
“主人……救命。”小八哥哆嗦著小身體可憐巴巴地望著郝光光,聲音顫得比身體還厲害。
郝光光尋聲望去,見到像剛打完架似的八哥眼神終於清明瞭一些,不高興地瞪向葉子聰,嗓音沙啞地抱怨道:“你又欺負我的八哥。”
“誰讓你要死不活的?就你這風一吹就能倒的模樣還想護著你的馬和八哥?”葉子聰仰著頭一臉高傲不屑地道。
郝光光此時只著一件白色中衣,頭髮披散著,臉色憔悴雙眼紅腫,因肺腑還未休養好,連動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這副弱不禁風的病態樣子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何談保護寵物?
“也不想想我這副樣子是為了給誰偷甲子草弄的!”郝光光輕聲說道,現在她連說話都不得大聲,否則會牽動胸腔疼得她直冒淚。
葉子聰聞言小嘴嘟起,收起囂張樣兒,彆扭地抿了抿唇輕哼:“說得好聽,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想離開才那麼不要命的?”
郝光光氣得瞪大眼看著葉子聰:“真是一隻小白眼兒狼!”
被說得有點不高興的葉子聰張口想反駁,瞪向郝光光時看到她紅腫著的雙眼泛白的嘴唇,到嘴邊的話立刻變成了:“哼,瞧著你還挺有精神,我尋爹爹過來。”
看著匆匆跑出去的葉子聰,郝光光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尋葉韜過來做什麼?正思索著時突然聽到八哥叫:“主人、主人。”
“怎麼了?”郝光光抬手想去提鳥籠,無奈全身無力,只得作罷。
“我病了、病了。”小八哥想爬起來,但腳打顫頭犯暈,一爬就倒,急得哇哇大叫。
“呵呵,別急,過會兒再爬起來吧。”郝光光沉悶的心情因為八哥終於好轉了一點點。
八哥聽不懂,只知道自己爬不起來,撲騰著翅膀哇哇叫:“救命,救命!”
“什麼東西這麼吵?”葉韜大步走進,冷淡的視線射向八哥沉聲道。
八哥聞言嚇得立刻閉嘴,安安靜靜地趴回鳥籠裡垂下頭裝死。
“你、你怎麼進來了?”見到神色自若地走進來的葉韜,郝光光大驚,咬著牙慢慢躺下身縮回被子中一臉防備地望著走近的男人。
以前不知道她是女人就罷了,現在明明知道她是女人,而且此時她臥病在床只著單衣,他居然不讓人通報就直接闖進她的房裡,不知道什麼叫作男女有別嗎?
葉韜走到床前站定,定定打量了會兒面露不悅的郝光光,見其精神不錯,料想說幾句話應該無礙,於是在旁邊的軟榻上坐下問道:“那夜究竟是怎麼回事?”
問及當日的事,正因自己女人的身份不被尊重而生著氣的郝光光表情頓時嚴肅起來,這兩日都昏昏沉沉的,睡著的時間比醒著的時候多,無暇想這些,此時記憶被葉韜問的話立即帶回了差點兒令她命喪黃泉的那夜。
郝光光打起精神開始將自與左沉舟分開後發生的事簡略地敘述了一遍,越往後越是氣憤,畢竟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說到後來氣喘吁吁,一句話要分兩次甚至三次才能說完,好容易將該說的都說完後捂住胸口難受地咳嗽起來。
葉韜看著郝光光咳得差點兒要背過氣的模樣皺了皺眉,難得好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