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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看來我理解了我曾經騙的人的感受了,真難受啊。
他騎著馬滴滴答答,我在荒漠聽著遙遠的駝鈴喑啞。陌上的公子是漫山開滿的鮮花,閃耀著一世芳華。我做了一個有關竹馬的夢,哦,那不是竹馬,那是來自遠方的過客,以後的以後是大家的各安天涯。我在塞外放羊牧馬,不知他會在藍色的大海還是繁華的街市。我在長亭,我在高崗,我知道以後的日子也許不會有他。他在長安,夜雨沾溼的青梅,窗外的飛絮,他也許不再懷念秋日的紅楓。南歸的大雁,是秋的尾巴。
第9章 匈奴女子
再過幾日便是立冬,錦城的街上人更少了,路邊的草上竟生了一層薄霜,仔細一看,黃黃的草還能看得出中間的紋路。沒想到錦城也是如此寒冷。
我坐在椅子上搓了搓手,覺得還是冷,便哈了哈氣,頓覺雙手熱了起來。
越接近冬天,沈玦越來越畏寒。整日在火爐邊,身上還穿了幾層棉襖。
祁還說沈玦畏寒是生來就有,很難根治,不過並無生命危險,只是冬天比較難受罷了。
“還有酒麼?”我問了問坐在旁邊煮茶的祁還。
“有。”他抬頭看了看我,接著說,“你不是怕醉?”
“這天氣太冷了,想喝酒暖胃。”我起身走向廚房。
“酒在廚櫃的第三層。”他對我說。
我拿出酒壺,發現是涼的,便生火煮了起來。
“這酒比較淡。”祁還不知何時來到我跟前。
“淡酒怎麼驅寒?”我問。
“你給沈玦煮一點吧。”他答非所問。
我想起那天夜晚他與沈玦的對話。
“那天,那天你與他的對話,我,我都聽見了。”我猶豫著說。
“和誰?”他一時沒反應過來,只一會兒,他驚訝道,“小,小冬,你,怎會聽見?”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我只盯著火爐。
“小冬,你別亂想,不,不是,那只是我猜測的。”他語氣低了下去。
“那就好。”我笑了笑,“我給沈玦端些熱酒去。”我起身倒了壺酒。
既然祁還都說不是了,我還在想什麼?沒必要了啊,於是我扯起了嘴角走進沈玦的房間。
“快來喝些酒暖暖胃。”我對正在火爐旁看書的沈玦說著便把酒壺放到了他的桌上。
“小冬不冷嗎?”他放下書走來,“你也喝些吧。”
“我現在不想喝酒。”我笑著指了指廚房,“祁還在煮茶呢!我喝茶就好。”
接連又過了幾天,沈玦的藥又吃完了,祁還讓我按照之前的單子去抓藥。
走在街上,寒風有些刺骨。
來到醫館,便聽見吵鬧聲。
“掌櫃的,我這才買了一瓶藥膏,你就收我五兩銀子!搶劫啊,要搶劫上街搶去!”一個帶有塞外口音的女子大吼。
“哎呦,姑娘,我這藥膏效果可是特別好的,你買了去用,身上的傷保證幾天就好。”
我走進醫館裡,掌櫃的見我來了,便說:“公子,還是上次的藥方嗎?”
“嗯。”我看著走向藥櫃的掌櫃,又看了看那名身著匈奴服裝的女子,說,“掌櫃,這是怎麼回事啊?”
“那黑心掌櫃敲詐啊!”那匈奴女子搶著說。
“蕭公子呀,這女子性情真的暴躁,她買的那瓶藥可是很貴的,我收她五兩銀子已經是便宜了的!”掌櫃一邊給我抓藥,一邊發著牢騷。
“看,就是這個小瓶子。”匈奴女子將那瓶藥膏放在桌上。
我看了看,發現是對刀傷極其有效的藥,笑了笑,說:“姑娘,這藥膏真的很貴的。”
“你們合夥騙我吧!”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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