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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玉沿著小逕往裡走,越走笛聲越近,繞過雕花影壁,只見廊下一頭戴纏枝玉冠、身著紫錦蟒袍的少年背對著他手持玉笛吹得正歡,這人不是王爺又是誰?
見此,林琅玉放輕了腳步,悄悄的走到賢樞的身後,接著身後朝他肩上一拍:「哈!」
「哎呦,我去!」
見小王爺被他嚇了一跳,林琅玉笑得可歡了。
見此,賢樞拿著手中的玉笛,朝著林琅玉頭上輕輕一敲,笑道:「意欲行刺?拖出去斬了!」
林琅玉也不怕他,伸著白淨的脖子,打趣道:「來來來,隨王爺砍。」
見此,賢樞有意捉弄他,順勢就將自己微涼的手朝著林琅玉領子裡伸去,林琅玉被冰得一哆嗦。
賢樞一手握著玉笛,攬著林琅玉的腰,一手朝著林琅玉領子裡伸,擋手觸及林琅玉溫熱滑膩的肌膚時他跟火灼似的一縮,接著又意猶未盡的趁勢摸了幾把。
林琅玉覺得癢的得很,一邊試圖從賢樞懷裡掙脫出來,一邊兒笑著告饒:「草民知錯、草民知錯!王爺饒命!」
「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
賢樞這才放過他,將手從他領子裡抽了出來,他將玉笛換了隻手握著,帶著林琅玉餘溫的手摩擦在溫涼的玉笛上,一時間賢樞只覺得與這玉比起來,還是他的小玉兒更加溫潤、細膩些。
林琅玉理了理自己的領子,喘了幾口氣,接著問道:「那搞什麼呢?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還不許人跟著。」
「也沒什麼,就是隻想和你單獨待會兒,說說體己話。若有旁人在,規矩就多些,怪不自在的!」
賢樞拉著他在廊上坐下,接著將手中的玉笛遞給了他,林琅玉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玉笛,一邊聽他說道:「皇后前兒得了一塊兒上好的藍田紫玉,本打算做成一柄玉如意送給太后,然太后那兒這些勞什子多得怕是一個倉都裝不下了!恐可惜了這玉,因而就將玉留了下來,沒讓人雕。」
「我見了,只覺得喜歡。又聽人說,以藍田紫玉做笛,可喚彩蝶紛飛。故而便工匠將其做成了一支玉笛,想喚來彩蝶逗你高興。誰知,我在這兒吹了半天,別說蝶了,就連採蜜的蜂都沒見到一隻。 」說著,賢樞不覺有些委屈,本來是想給小玉兒一個驚喜的。
林琅玉將玉笛拿在手裡把玩著,說來林家也是清貴人家,只是這樣好的玉除了他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這塊兒,他還真未在其他地方見過。
他心裡不由得想著這皇家不愧是皇家!隨隨便便拿出一兩樣東西,比他們的傳家寶都強!
於尋常百姓而言他們這些達官貴人的生活已是不可想像,而與他們而言宮中規矩、物什,皇家排場又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投胎是門技術活」這話,還真是任何年代都可用。
林琅玉由衷贊道:「這麼好的玉,被你做成笛子來玩兒,萬一那日磕著、碰著了,豈不暴殄天物?」
見林琅玉喜歡,賢樞笑道:「縱然再好,它也是死物,你才是天物!」
這種話,從前他二人相處時小王爺也常說,林琅玉有時覺得這種事兒挺玄。賈寶玉因是神瑛侍者留住了他妹妹,又因那塊兒通靈寶玉困住了寶釵,與北靜王交好。
現如今,他莫名其妙的穿到了書裡也有了這麼一塊兒玉,又因這玉與忠順王爺成了至交。
難不成這就是他穿越進來的金手指?只是伴君如伴虎,萬一小王爺哪日厭棄了他,那時整個林家豈不要跟他遭殃?紅樓本就是一場夢,他不求靠著王爺飛黃騰達,只求父母、妹妹平安喜樂。
罷、罷、罷!這有大腿抱總比沒大腿抱的強!先抱緊了再說!但願他這場夢,到頭來不是一場空。
只是林琅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