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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林琅玉在賢樞眼裡就像是一塊兒到了嘴邊兒的熟肉,看得到吃不到實在心慌。
見林琅玉昏昏欲睡的模樣,賢樞眼神暗了暗:「琅玉困了?」
林琅玉揉了揉眼:「近些日子, 朝廷沒拿我們這幫舉子當人,一面兒忙著翰林院理書,一面兒幫著處理各樣事務。如今就連大理寺的案子都要讓我們去查了。」
「所以咱們今日就不要管什麼案子不案子的了,琅玉我……」賢樞凝望著林琅玉出塵絕代的臉,懷裡抱著溫暖的人,呼吸不由得重了幾分。
雖說如今兩人穿得都厚實,但賢樞此時的身體變化,讓林琅玉想忽略都不行!
同樣是男人,他自然知道賢樞這事什麼意思,自打賢樞從邊關回來,他二人又解開了心結後,每每二人獨處時,賢樞越來越深邃的眼神林琅玉都看在眼裡。
只是這樣的事兒……先不說其他,他是下面那個他就不樂意!
見賢樞如此,林琅玉一邊兒掙扎,一邊兒說道:「如今天寒地凍的,太醫都說我沒養好身子,你要是胡來,沒準兒病根兒又折騰起來了。到時候我好不了了,你可就滿意了?」
一聽這話,賢樞也就不敢造次了,他緊緊護著懷裡的人:「我不亂來,就這麼抱著你也是好的。」
聞言,林琅玉方才乖乖的窩在他懷裡。
兩人相擁在榻上,默默不言。
此時,窗外又飄起了小雪,細雪紮在臘梅上,很是好看。
爐中炭火嗶啵作響,林琅玉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隨後對賢樞道:「陪我睡個中覺吧。」
「困了?」賢樞的聲音有些沙啞。
林琅玉在他懷裡點了點頭:「近些天實在累的慌。,難得今日我休沐,想好好歇一些,緩一緩。」
「那咱們回床上去?」賢樞輕聲問道。
林琅玉混混沌沌的點了點頭,隨後補充道:「只能是睡覺。」
賢樞輕笑一聲:「不然我們還能幹什麼……」
這邊兒,林琅玉和賢樞濃燻繡被、鴛鴦交頸,那邊兒文曲星幾人還在大理寺幫著段子真查案子。
「這麼多年的案子都翻出來了?」方辰看著手中的卷宗一臉莫名。
「畢竟是命案。」段子真捧著一杯濃茶,倚在鋪了拈銀絲白狐裘椅搭的椅子上,這椅搭是他從家裡帶來的。
小世子天生矜貴,到哪兒都不願委屈自己。
只見他雙目下帶著深深的烏青,整個人比他去逛了三天花樓還沒精神。
如今的段子真有了差事,不管休不休沐就在大理寺泡著,這讓老郡王十分滿意,他這兒子終於有個人樣了!
說來,段子真在大理寺能夠這般勤勤懇懇,林琅玉和文曲星還真沒想到。
原以為這人平日裡吊兒郎當慣了,縱然有了差事可做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想到這人還真在大理寺做出了點兒名堂!
「既然是命案,又沒查清楚,不管過了多少年都是要查的。」段子真喝了一口茶,幽幽道,「況且這案子清楚得很,只是人沒抓住而已,原是刑部的事兒,只因刑部怕得罪人,於是藉口說是案子沒查清楚,就推給了大理寺。」
「只是……」方辰看著手中卷宗,又不由得轉頭看了看文曲星和匡志一眼。
匡志不由蹙緊了眉,文曲星有些莫名的探了探,只見卷宗上書「兇犯——薛蟠」。
薛家是賈家的連襟,賈家與林家是姻親,林家與匡家又即將結為親家。
雖說如今的薛家自然不比當年,只是有這麼幾層關係在也不怪刑部害怕得罪人將這案子推給大理寺。
見此,段子真忙解釋:「先不說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案子可不是大理寺和刑部要審,是齊國公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