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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rdo;晴遷的聲音輕飄飄地傳進了長歌的耳朵,撫平她心緒。繼而,不再關注楚唸了。
楚念被魏明西拉走,眾人眼睜睜看著,卻根本無法阻止。
聽著楚念呼喚聲慢慢消失,掃了眼青石路上的一片狼藉,只覺得方才像是做了場大夢。夢醒了,那絕妙的旋律也隨之消逝了。
昨夜他醉的離譜,彷彿陷入一場春秋大夢,夢裡,他看見了一個清雅秀麗的少女,手中端著的,是那把高貴的扇子。
他問:&ldo;你是這扇子的主人?&rdo;
她笑的雍容淡雅,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轉身,將扇子帶走了。
他追尋著她的腳步,追尋她的蹤影。他跑的很累很累,哪怕再絕妙的輕功,也追不上她的步伐。只能無奈地望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
他走的匆忙,飛簷也許這幾天便會與他匯合。只要飛簷來了,他就什麼都不會顧忌了。飛簷是墮雲谷的下屬,卻對他忠心不二,此次來川州,他早有準備。
只是那個少女的容顏,他卻怎麼也記不得了。她就像繁花中的一抹清麗的光,在夕陽的照耀下,華貴的逝去。
他眼中的夕陽如此的緋紅,伸出手,卻抓不住昏黃的光影,只能目送著它,逐漸降落。他能抓住的,恐怕也只有自己的命運。
在這之前,絕厲堂一直是無情公子在暗中執掌。但隨著絕厲令的消失,無情也跟著消失了蹤影。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也許他已經掩沒大千世界,從此無情宮,真正的孤寂了。
劍湖裡飄蕩著枯黃的落葉,湖裡的水居然是清澈的,不再是沉重的墨黑。也許湖裡那條青蟒已經不在了,它的消失讓這片充滿死亡氣息的湖,更加淒悲。
雪凌霄立在湖邊,凝望湖裡的水,水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姿,容顏。他一身雪白的袍子,卻在湖水中,顯得很突出。若是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睛,與中原的黑色並不相同。有些異族風情的韻味,這是最不明顯的一個特徵。
他是蒼山雪雲鞭的傳人,雪凌霄。蒼山,遠在西域。而他,卻身在中原。原本上次的刺殺已經很給絕厲堂丟臉了,但他始終覺得,有必要問一問,絕厲令的下落。現在究竟是誰,在執掌絕厲堂。
雪凌霄的髮絲忽然飄動了一下,並不是風的眷戀,而是,身後那個慢慢走來的人,他沒有轉頭,而是低聲問:&ldo;無情已經離開了,這座無情宮變得更加冷清了。你約我來到這個冷清的地方,是想詢問副堂主的下落嗎?&rdo;
&ldo;不錯。&rdo;此人穿著一件黑衣,氣息內斂,足步虛晃,與雪凌霄並肩。
他的面相很普通,但那雙眼,卻深邃如劍湖裡的水:&ldo;公子走之前,把令牌交給了一個人,一個與絕厲堂毫不相干的人。令牌在她的手上,對於絕厲堂的發展,形成了強大的阻礙。副堂主在三年前就不見了蹤影,怕只有公子才知曉她的下落。武林大會在即,我想首先要把令牌拿到手,然後請副堂主出山,讓絕厲堂重見光明。&rdo;
雪凌霄思索半晌,忽然笑道:&ldo;你不瞭解無情,也不瞭解副堂主,更不瞭解絕厲堂存在的意義。絕厲堂並不是真正的殺手組織,它只是一個意志。無情當初創立的原因,就是要聚斂江湖流派以及散人一族流浪客。在絕厲令的約束下,他們才會恪守本分。善與惡,原本就是在一條平行線上。&rdo;
雪凌霄這番話讓男子感到很詫異,他用陌生的眼光看著雪凌霄,&ldo;令牌在百里晴遷的手上。&rdo;
什麼!雪凌霄內心震驚。如果百里晴遷利用絕厲令得到絕厲堂人員名單,不曉得她會做出什麼。絕厲堂崛起至今,萬不能有閃失。
&ldo;這天下,皇朝,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