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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歌認得這雙眼眸,這雙黑色眸裡,偶爾閃爍著淺藍色的光澤,這人用鞭子。她忽然想起一個人,從而快速的確定了想法。&ldo;你喝過我的酒。&rdo;
男子輕聲一笑,聲音清朗而磁性:&ldo;公主殿下,好記性。&rdo;
&ldo;既如此,你們還不快去救她!&rdo;長歌瞪眼。她已經知道了這夥人的身份,但是晴遷,還在與魏明朗周旋。
&ldo;放心,她可以應付。&rdo;男子抱著長歌迅速撤退,十餘名黑衣下屬護衛兩人撤走。
魏明朗紅著眼睛,一股磅礴的內力由丹田擴散,灌入整條手臂。可惜,在他內力充盈槍身之際,黑袍人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
她的輕功舉世無雙,若要離開,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的住。但令她驚訝的是,禁衛軍動彈不得,那二十四個轎夫,卻忽然甩開花轎飛身而來。
魏明朗盯著黑袍人的傾世柔姿,就連撤離都如此的瀟灑。那件寬大的黑袍不但沒有給她造成行為上的阻礙,反而讓她的身姿更加飄然若仙。他忽然低沉地喝道:&ldo;百里晴遷,你別想全身而退!&rdo;
那二十四個轎夫並非省油燈,他們的一舉一動,盡在百里晴遷的眼中。而她的眼中,卻出現一張龐大的巨網……
此處是城西荒郊,夕陽的光射在地面,將那些枯萎的樹枝映的一片荒涼。
已經過去好半天了,為何晴遷還不回來?
柳長歌等的心焦氣躁,當即喝令:&ldo;青衣!&rdo;
奇怪的是,青衣這次並沒有現身。怎麼回事?
雪凌霄望著夕陽,平淡地問:&ldo;公主殿下,是想把你的一等護衛召出來嗎?如果你的護衛真在,你覺得,還會有我們出手的機會嗎?&rdo;
柳長歌痛心疾首,青衣等人是父皇親自為她挑選的護衛。難道父皇真的,真的把他們收回去了嗎?父皇,你給了我一切,到頭來,卻又原封不動的收走。心好痛!
雪凌霄於心不忍,吩咐道:&ldo;你們在這裡保護她,我回去看看。&rdo;
&ldo;不用了。&rdo;柳長歌忽然說,盯著雪凌霄的身影,或許是,在透過雪凌霄,看著另外一個人。
雪凌霄也在看著那個人,她靜靜地走來,步伐平穩。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以至於為何,百里晴遷會耽擱這麼久才回來。他只知道,此情此景,他該迴避了。
雪凌霄忽然消失了,長歌沒有關注他是怎樣消失的。總而言之,在晴遷一步一步接近她的時候,黑衣人一個一個的消失。餘光雖能閃現那些虛晃的殘影,但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此刻在晴遷的懷裡,她終於回到晴遷的懷抱。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並不是冷空氣的緣故,而是她真的很想念晴遷,想的心都疼了:&ldo;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rdo;
&ldo;傻丫頭。我身邊失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失去你。&rdo;百里晴遷將長歌緊緊地擁在懷裡。此刻她不想喝酒,她只想擁抱長歌,擁抱到天荒地老,白首不離。
柳長歌哭了,淚水沾濕了晴遷的衣襟。她抬起頭,用雙手分開了面紗,卻看到晴遷蒼白的臉孔。她慌亂了:&ldo;你受傷了?&rdo;
&ldo;噓。&rdo;百里晴遷用手撫上長歌的唇,一手託著長歌頭,輕輕地吻了上去。
好冰冷的唇……
連唇都這麼冷,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到底哪裡受傷了?
柳長歌又氣又擔憂,可是在晴遷的溫柔索取下,卻無法去想別的事。她有一種想把自己融進晴遷體內的衝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