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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沅頷首,放開了宋白,宋白向後退了兩步,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但他居然沒有在意,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ldo;跟上。&rdo;
宋白跟著盛沅,上了那座小亭子,小亭子不大,中間擺了個小圓桌,桌子的兩邊鋪了兩層蓆子,剛好可以供二人對坐,欣賞亭外的美景。
盛沅坐了一邊,宋白也坐了一邊,其餘的侍者,站在外面,手中都拿了一個託盤,上面放著杯盞,剛才的那個青衣女子上前,嘴角帶笑,問道:&ldo;殿下是否要上酒?&rdo;
盛沅點頭,示意他們將酒端上來,宋白一愣,這人真的是來請他喝酒的?
盛沅一笑:&ldo;我說過的話,自當是作數,你也不要如此吃驚。&rdo;
青衣女子從侍人手中取過杯盞,親自為他們布酒,透明的酒液從青色的壺中倒出,夾雜著幾多粉紅色的花瓣。
&ldo;這酒,是我很早便釀下的,用的正是這花圃中的木菊花。&rdo;
宋白盯著酒盞中的酒,原來這花叫木菊花&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雖說外形和菊花並不相似,這種花的花瓣十分的圓滑,但看起來卻是十分的好看,與菊花相比,顯得並不遜色,他從亭子裡往外望,粉紅色的花朵競相開放,淡淡的花香瀰漫在空中,竟讓宋白覺得有些醉人。
那女子將酒倒好後,將酒壺放在了桌上,說道:&ldo;殿下,那我們就先退下了。&rdo;
盛沅點頭,青衣女子帶著一眾人便離開了,亭子的外面有條小道,應當是通向出口的,女子帶著其餘的幾個人沿著小道往外走,不一會兒,便在粉色的花海中化作了幾個小點。
&ldo;殿下不留人服侍?&rdo;
他笑的壞壞的:&ldo;有你我還要他人幹嘛?待會兒的杯盞自會有人來收拾。&rdo;
宋白不語,他也不客氣,既然來了,那就喝吧,他還沒有嘗過淵闕宮的酒呢,於是他端起酒盞抿了一口,這酒的味道,不是很烈,卻讓人回味。
盛沅並不喝,兩人相對無言,他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眼光遠眺,不經意一般的問他道:&ldo;你可知今日我為何將你攔住?&rdo;
宋白一愣,為何?怕是因為執念太深吧,宋白覺得自己應當是知道的,但他卻還是答:&ldo;不知。&rdo;
&ldo;不知?&rdo;
&ldo;我與殿下並不熟,殿下的事我怎知道。&rdo;
盛沅笑了起來,將身子斜側著,用手撐著腦袋,眼光收回,直直的盯著他,透過宋白彷彿是在看另一個人,緩緩說道:&ldo;你可知,你和我的愛人,長的十分的相似。&rdo;
愛人?真是個諷刺的稱呼,宋白心中冷笑,盛沅又說:&ldo;哦,不!&rdo;
他改口道:&ldo;不是相似,是幾乎一模一樣,我看到你的那一刻,真的將你認作了他。&rdo;
宋白語氣清冷:&ldo;殿下,可我終歸不是他。&rdo;
墨樺做的那些事,是他宋白斷斷不會去做的,他想著,本就是性情不相似的二人,如何是一個人,就當是他做了個夢吧。
&ldo;我知道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盛沅喃喃道,他的神色又變了,眼中帶了點深情,不知為何,落入宋白眼中,卻是異常的詭異和虛偽,他就聽見盛沅說:&ldo;都是個死人了,怎麼會是他&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