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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鄭雙河,「二河明天你先查他那輛車,看他開到哪去了。然後查他的手機通話記錄,看看他在車裡都聯絡過誰。還有,能不能從中梳理出死者的聯絡方式。」
「明天把王斌和程亮也叫來,查近期的失蹤人口報案。另外再去一趟長青大廈,讓物業提供更早期的監控影片,死者應該不是第一次來,看看有沒有她和李震一起出入的畫面。」
「李震有可能已經外逃,而且極大可能是和他父母一起。」
「啊?」鄭雙河和張曉偉有些吃驚,不知道邢嶽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聯絡航空公司,還有海關出入境,監控他們一家人的動靜。同時查他們家名下的車,再聯絡交通隊,查各個高速的收費站,說不定是開車跑了。」
然後他又安排張曉偉,「你明天去查一下市裡的醫院,看從去年一月份吧,到現在,有沒有李震的就醫和住院記錄。尤其注意外傷方面。」
「外傷?」張曉偉有點懵,「他受過傷嗎?」
「很有可能。」邢嶽點了點頭,「而且應該還挺嚴重,可能傷到了生殖器。」
「我操」張曉偉沒忍住這一聲驚呼。也不知道是驚訝於李震受的這個傷,還是邢嶽竟然知道李震受了這個傷。
不過跟著他眼睛就是一亮,「所以說當時法醫的初步鑑定結果顯示,死者曾遭人猥褻卻提取不到精|液,或許就是這個原因?」
邢嶽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
張曉偉這回倒是安靜了,跟鄭雙河對視了一眼,神色都有些複雜。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都回去歇著。明天」邢嶽看了眼時間,快兩點了。準確地說,這已經是明天了。
「明天事兒還多著呢。」
「是。」張曉偉和鄭雙河開始收拾桌上的飯盒。
吃飽了飯困勁兒就變本加厲地往上湧。這會兒倆人直打哈欠,答應得有氣無力。
「哎對了邢哥,老秦呢?明天怎麼不叫他過來?」張曉偉強打著精神問。
「你總惦記人老秦幹啥?」邢嶽也困了,幫著他們一起收拾,打算趕快弄完了好回去睡覺,「讓他歇一天,這麼多人暫時夠用了。」
張曉偉蔫蔫地哦了一聲,拎起塑膠袋出去扔垃圾。
鄭雙河也拎了一袋垃圾跟在他後面,低低地奸笑了兩聲,「傻逼了吧?還他媽獨寵呢,人邢哥對老秦那才叫獨寵呢。你充其量也就是一那叫什麼來著?對,答應!比陪嫁丫頭強點兒也不多。」
「滾一邊兒去吧。」張曉偉已經沒精神罵他了。
北方的初夏就是這樣,白天那陣令人狂躁的炎熱來得突然,去得更是徹底。這會兒邢嶽穿上了夾克,都還覺得有點涼。
他跨坐在摩托車上, 將衣服拉鏈拉到了頂,盤算著時間,把手機鬧鐘定到了早上8點。那個什麼課是沒時間準備了,等著臨場發揮吧。
然後他又點了支煙,順手刷了刷朋友圈。
今天是平凡的一天,註定和每一個平凡的日子一樣,無法在朋友圈裡掀起什麼波瀾。但對某些人來說這一天又是特別的。特別開心,特別難過,特別忙碌,又或者特別孤獨。
方喬在一如既往地高調秀恩愛。
這張自拍八成是現任真愛女友處理完髮給他的,p得有點過,把倆人磨的跟兩根化了的冰棒兒似的,邢嶽險些沒認出來。
不過這並不妨礙方喬的開心,在照片裡樂得跟孫子似的。還酸了吧唧地配了句英文:love is perfect, and love is true後頭還跟了一顆小紅心。
邢嶽也一如既往地給了他中肯的評論:傻逼。
再往下翻,他意外地發現了秦鵬的一條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