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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來看著君照影,月光隱隱透過窗戶灑在君照影臉上。
突然之間,有什麼好像變得不對勁了。
君照影被她突然升高的體溫燙了一下,看著她逐漸變得失神的雙眼,眸色暗了暗。
花緋月已然開始喘息,也將君照影抓得越來越緊,本就留了長指甲,輕一使勁就能劃破面板。
君照影沒有吭聲,任憑左手被她抓的流了血,嘆了口氣:「該來人了。」
此言一出,果然漸漸從屋子外面傳來了一個重重的腳步聲,聽著像是個男人才會有的步伐。
君照影來的時候沒閂上門,她思忖了片刻,將燈吹了,站到了進門後看不見的死角處。
那裡有個一人高的大花瓶,又放置在牆壁旁邊,黑著燈的話,沒有人會注意那後面藏了個人。
門開了,果然是個孔武有力的男人,一邊粗獷地摸著鬍子,一邊□□著進了房間。
他看到了正喘息著躺在榻上的花緋月,眼睛都直了:「嘿嘿,沒想到會有這種好事兒。」
花緋月仍有一絲神智,看見有個人影朝自己走進,下意識叫了聲:「將軍……」
那男人色眯眯地打量著花緋月:「還想將軍呢?小妞,今晚沒人來救你,你就跟大爺樂呵樂呵一晚上吧,哈哈哈……」
未說完的話卡在了嗓子裡,因為他被什麼東西勒住了脖子,幾乎無法呼吸。
鞭子是君照影常用的隨身武器,輕便靈巧,比較適合女子使用。
此時君照影正用它纏住了男人的喉嚨,上面的倒刺雖不至於把人刺死,但也穿破了些許皮肉,這疼痛的滋味可不好受。
君照影冷聲道:「毒是你下的?誰派你來的?」
她認得將軍府每一個人的臉,這人是廚房裡燒火做工的。
這種下人,如果不是有人指使,根本不敢做出這種事。
因為將軍府的律令森嚴,幾乎等同於軍中紀律,他們根本不敢承受犯事帶來的懲罰。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指使他來給花緋月下藥,再趁機玷汙花緋月。
那男人肥碩的身體被君照影踩在腳下,脖子又被勒著,被君照影制服得動彈不得,本就是貪生怕死的下人,一聽這聲音,再加上如此好的身手,也知道是誰了,嚇得全身發軟:「將軍饒命,將軍饒命!藥不是小人下的,只是有別人告訴小人,晚上來這院子裡找花緋月姑娘,就能一親芳澤……」
君照影的手更使勁了些,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此時的面容宛若地獄修羅般可怖:「誰告訴你的?」
「是雨、雨池……」那男人掙扎著吐出一個名字,君照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鬆開了鞭子。那男人剛鬆了一口氣,便被迎面一鞭抽得頭暈眼花,直接昏了過去。
君照影看向渾身燥熱的花緋月。藥效發揮得很快,花緋月已經忍不住開始扯自己的衣服了,望著君照影,眼裡布滿了水漉漉的霧氣。
君照影低低嘆了口氣,走上前抱起了花緋月,而後越過暈死在地的男人,輕輕將門推開,朝自己的寢房走去。
花緋月一直在君照影懷裡亂蹭,還亂哼哼,手也沒閒著,不是扒自己衣服,就是扒君照影衣服。
現在已經入夜,花園裡也沒什麼人,君照影面無表情地把花緋月的雙手製住,一路健步如飛地回了她的寢房。
「將軍?」流螢驚訝地迎了上來,「花姑娘這是怎麼了?」
君照影快速吩咐道:「流螢去叫醫師,十四去……」
說著卻頓住了,她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花緋月,「她房裡有個人被我打暈了,去把他關起來。」
十四是今日負責輪崗的影衛,行了個禮便按照吩咐去了;流螢也趕忙去叫府裡的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