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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明白。」
陸謹言看了司馬婷一眼,她身上有不少傷口,那模樣顯然被人欺辱後受了刺激變得有些瘋癲。不過一切皆是司馬婷自尋苦果,若她沒有幫司馬賀,也不會有今日。
「我們回府吧。」
「好。」
這時凌齊被人攙扶著走出來,「郡主。」
郭蟬從陸謹言口中得知凌齊幫了她,對凌齊存在感謝,於是道:「先回去養傷,其餘的日後再說吧。」
凌齊知他犯下的罪行已經夠誅九族,但他心中對一個人存著愧疚,於是道:「郡主,罪臣的娘子對一切都不知,還請您放她一條生路。」
他知道念兒一定會在約定的地方等著他,他這一去只怕沒有機會再見她,還不如為她求一個下半生的安穩。
話落,念兒從一邊跑了出來,她緊緊的抱住凌齊,「夫君,念兒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你。」
凌齊吃驚的看著念兒,「你怎會在此?!」
見狀,郭蟬道:「忘記告訴你,是念兒告訴我謹言被關在此處。」
凌齊恍然大悟,難怪郭蟬能迅速帶人找來。
「你們放心,今日之恩,我郭蟬會銘記於心。」
凌齊知這是郭蟬的保證,「多謝郡主大恩。」
陸謹言笑了笑,拉著郭蟬的手,笑道:「回府吧,出來這麼久,我餓了。」
陸謹言的語氣好像是出門遊玩一趟,二人目光交匯,郭蟬也笑道:「嗯,是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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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今日冊封太子,任素堯早早的開始準備,仍舊忙得焦頭爛額。
這些年皇上雖沒有再納新人入宮,但宮中的事務一項也不少,而她被冊封為貴妃,貴為四妃之首,可頭一次接觸處理宮務實在費力。
「娘娘,殿下哭了!」
因為還未舉行冊封大典,統一稱呼殿下,省去了太子二字。
一聽兒子哭了,任素堯忙放下手裡的事走到內室,從奶孃手裡接過還在襁褓中的太子殿下,只見她哄了半晌,小殿下便不哭了,抓著她的衣襟「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奶孃道:「還是娘娘有辦法。」
任素堯笑了笑,沒有開口。
她看著懷中的嬰孩,笑了笑,這是上天送給她的禮物。
御書房。
郭蟬今日進宮是來向司馬毅辭行的。
司馬毅嘆道:「哎,我真羨慕你,丹陽。」
郭蟬笑道:「這大好山河,你看不了,我可以勉強替你看看。」
經過去年的事後,司馬毅下定決心削藩,如今的朝堂已是一片清明祥和,郭蟬決定兌現往日的承諾,但陸謹言遊山玩水。
想到一事,郭蟬道:「溫大夫離開前提過她留下的方子再用兩年,表哥的身體便會痊癒,屆時太后娘娘一定會放心許多。」
司馬毅卻淡淡道:「已有了皇儲,其餘的順其自然吧。」
郭蟬默了默,自從司馬賀一事後,司馬毅對子嗣總是存著一份不安的心。
見郭蟬欲言又止,司馬毅笑道:「快出宮吧,這下離京,皇姑姑不知多想念你。記得時常寫信給我,讓我也瞧瞧你們的見聞。」
聞言,郭蟬哼道:「如今郭耀那小子一日比一日調皮,我娘哪裡還有空想我。」
司馬毅聽出郭蟬話裡的醋味,不禁笑了起來。
李秀這時進來,「皇上,冊封大典快開始了。」
郭蟬道:「那我不打擾表哥你了。」
話落郭蟬轉身要離開,司馬毅喚了一聲,「阿蟬。」
她回頭,司馬毅忽然笑道:「昨日傳信來,那府上又添了一個孩子。」
郭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