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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奔波,也該早點休息了。既然妻主醒來,就由我伺候吧。”
妤卉臉色一沉,儘量耐著性子說道:“鳴兒,鬼伯說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不該操勞。再者你年紀小也不懂得如何服侍我,我看還是你去休息吧。”
鸞鳴的眼淚瞬間自眼角滑落,他擠進馬車,不依不饒哽咽道:“心悅,我究竟哪裡做錯了,為什麼你不喜歡我?我已經誠心誠意道歉了。我知道你更喜歡阿黎。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拆散你們。我,我只是希望你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是不是我變成阿黎那樣。你就能接受我呢?我問過鬼婆婆,從現在開始習武,我練五六年也能像阿黎那樣好的身手,我也是讀書識字的,我還會廚藝和刺繡。如果這些你都不喜歡,我願意去學任何你喜歡的技藝……我答應你,我不會再打罵阿黎,我會學著尊重他,當他是親兄弟。這樣都不可以麼?”
妤卉盯著鸞鳴的臉,聽他說一句,她就暗暗嘆息一聲。一向任性霸道的鸞鳴,居然都屈尊如此,他究竟喜歡她什麼呢?論武勇,她顯然不如齊王,她也就運氣好一些,找到了寶藏,她基本上時時刻刻都要靠別人保護的,為什麼鸞鳴對他地態度與初識的時候判若兩人了呢?
妤卉一直有這樣的疑慮,也曾從旁打探,或者套問鸞鳴,得到的資訊模糊不清。不過毫無疑問,逝水曾經帶著姚子夢去探望過鸞鳴,之後若干來往,鸞鳴才變成現在地樣子的。
聯絡到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妤卉不得不往更深更陰暗的一面去思考問題。一個大膽的假設湧上妤卉的心頭,會不會逝水對鸞鳴用了攝魂術?如果鸞鳴是被逝水心理暗示,逐漸產生了對她的愛慕,才導致他性情前後巨大落差,死纏爛打非要討她歡心,似乎問題就容易解釋了。從另外的角度想一想,皇帝也希望看到鸞鳴回心轉意,不再吵鬧著休妻,那麼逝水把握住時機主動進言對鸞鳴使用攝魂術,皇帝肯定不會阻攔地。
各方面癥結的源頭都歸攏到逝水身上,妤卉的心一沉。
她突然正色問道:“鳴兒,你心底是不是總有個聲音告訴你,一定要喜歡我,要拼命討好我,否則你就會很不安?”
鸞鳴愣了一下,不解道:“心悅,你怎麼會這樣問?自從媯氏對我講通了道理,我日夜思念的就都是你。我是你的正夫,當然喜歡你,應該討好你,有什麼不對麼?”
“那你會為了我做任何事情麼?”妤卉試探道,“如果我像前幾天那樣打你罵你,你不是很委屈麼?依照你以前的性情,肯定會恨我地,說不定還會報復我,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向我道歉賠禮?你如此千依百順。實在與你原本的性情判若兩人。”
“媯氏說我當初是小孩子心性不懂事,我這不是學著做賢良男子麼?”
妤卉一字一句說道:“鳴兒,你聽說過攝魂術麼?中了攝魂術的人,會按照施術者地暗示,改變原本的思維和性情。也許不是完全徹底地變成另一個人。卻會對某件事情特別執著。比如我們家以前有個侍兒叫長民,他身份卑微容貌也不出色,卻一心想要嫁給我嫡長姐,千方百計使盡手段接近她。可是後來我們調查才發現,他或許是被人施用了攝魂術才種下了不切實際的執念,最後害了我嫡長姐不說,還賠上了他自己的性命,實在可憐。”
鸞鳴以前在雜書上看到過江湖中有精通攝魂術地高人。可以迷人心智為所欲為。他只當是傳奇,不曾想到真有會攝魂術的人存在。
妤卉看出鸞鳴有些動搖,趕緊趁熱打鐵道:“鳴兒,媯氏精通攝魂術,他也許為了勸你回心轉意不再鬧著悔婚,才對你施術,讓你以為你很愛我。其實一切都不是真的,你現在表現的並非你的本意。”
鸞鳴痴痴道:“可是我記得我以前看不上你,吵鬧著要休妻等等,後來我如何慢慢對你增加好感。來前線找你,我做的每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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