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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這個男人,慣會如此假仁假義。
“是我不好,沒料到你面板如此嬌嫩,下次斷然不會了。”夏至傾的傷口觸動了耶龍億的心,他忍不住低聲說道,語氣甚為後悔與痛心。
饒是如此,夏至傾也不為所動,她的心越來越冷。
耶龍億讓人送來晚餐,夏至傾沒有動。
“如果你肯吃晚餐,我便將外面樹上吊的那個婢女放下來。”耶龍億淡淡說道。
夏至傾想了想,春燕何其無辜,要為了自己受這種罪,便拿起了筷子。
耶龍億也不食言,到別院外,吩咐家丁放下春燕。然後他回到房間,看著夏至傾木然地用過晚餐,一聲不響地走出房間,坐到迴廊寬寬的木欄杆上,抬頭望著夜空出神。
花園裡此時花開正好,香氣隨著夜風四處瀰漫,本是極好的景緻,夏至傾卻無心欣賞,短短几日,她居然變得滄桑。
耶龍億在一旁看著夏至傾,她安靜的時候令人心慌,一顆心彷彿飛的很遠,永遠飄渺著。他之所以沒有強要了她,就是希望她給他的時候心甘情願,他不僅想要她的身體,更想要她的心。
但是她的心,令他捉摸不透。
“在想什麼?”他問。
“想家。”她答。
耶龍億幼年時曾寄養在幽州城,所以他的漢語說的很好,但7歲便被父親接回部落,加以訓練,所以中原人親人間的親情在他身上並未有所薰染。
天狼族人的祖先是遊牧民族,他們要常常與野獸搏鬥,與惡劣的大自然搏鬥,又常常遷徙,生死是常事,來不及溫柔地相對,親情自然也淡了。他們更注重個人能力與體質,在惡劣環境裡練就生存本領,所以民風彪悍。
故而夏至傾對家人的思念,耶龍億無法理解,一個17年未離開過的地方和親人,那種入骨的血脈親情,他不懂。
“傾兒,如果將來你嫁與我為妻,是不是你也會如此待我?”儘管不懂,但是耶龍億嚮往那種感情,那種被人心心念唸的感情。
他又喊她“傾兒”。
夏至傾捂住耳朵,“以後不許喊我傾兒。”
耶龍億彎下腰,盯著夏至傾的眼睛,“那我該如何喚你?不然喚你娘子如何?”
夏至傾扭過頭去,不再理耶龍億,他的無恥她早見識過,自認不是對手。
見夏至傾越發冷淡,耶龍億將她抱起來,“睡吧。”
耶龍億將夏至傾放到床上,然後褪去自己的外衣,躺在床外側。夏至傾照舊背過身子,耶龍億照舊不許,將她身子扳過來,扣在自己懷裡。
知道反抗無用,夏至傾安靜地依偎在耶龍億懷裡,他的氣味他的體溫,她居然已經習慣了。
她的柔順激發耶龍億的*,他低頭吻住她,似要撬開她的熱情,但夏至傾沒有任何反應,就那樣安靜地任耶龍億擷取她唇齒間的芳香。
覺出夏至傾的冰冷,耶龍億喘著粗氣停止親吻,在夏至傾耳邊用隱忍的低沉的聲音說道:“早晚,我會讓你為我燃燒。”
耶龍億不是卑鄙無恥之徒,他是驕傲的,對於夏至傾,他不屑於強要,他要讓她心甘情願地回應他。所以,他忍住自己的*,乾脆出門練功去了。
待耶龍億練完功衝完涼回房,夏至傾已經睡著了。耶龍億點亮油燈,檢視了一下夏至傾的傷口,然後端詳她的臉,大概比他手掌大不了多少,睡著的時候像個孩子,只是多了憂愁之色,烏黑濃密的長髮在枕邊散開,襯得一張臉越發白皙奪豔,看的耶龍億的心都疼了。
他見慣了各色美人,唯有夏至傾,卻牽動了他的心,令他心生溫柔與期待。
“把你的心給我,一生一世。”耶龍億自言自語道,然後俯身在夏至傾的額頭上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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