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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可以賭嗎?而自己呢,可以拿這樁好不容易得來的婚姻做賭嗎?丁澈覺得他還不敢,所以,這代表他以後得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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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好好地休息了兩天,夫妻兩人對這次蜜月之行心有慼慼焉,一致決定剩下的日子乾脆就在家裡好好過。
兩人的日子過得十分舒適,看看碟,打打遊戲,做做…愛。年輕男女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起碼丁澈是這樣的。
以前秦悅羚就已經感覺自己對於歡愛這種事,除了體力仍然跟不上丁澈外,已經逐漸衍生漸入佳境的感覺。有時結束完第一回,她偶爾也敢不知死活地去撩撥他,然後當然下場總是悲慘的……
他會讓她連求饒的聲音都叫得像小貓撓似地無力。
除了在北海道那一次,丁澈再也沒有因為公事而誤了和秦悅羚的相處。相對的,他也同樣執著於秦悅羚的工作不能進駐在兩人之間,聲稱在休假期間,誰都不許再理會工作上的事。秦悅羚抗議撒嬌樣樣出爐,最後還是拗不過丈夫的激情攻勢,答應了下來。
當你愛著那個人,而又感覺那個同樣的愛你時。
這樣的日子,連被脅迫也是甜蜜的。
等到這一個月的婚假還剩下幾天就要休完時,秦悅羚都快不習慣了。一想到要放棄在丁澈懷中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想到早上起來,兩人不能再相視傻笑,然後又往往因為一個吻而引發欲…火而甜蜜地做…愛,她就有點不自覺地蹙眉。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丁澈煎好雞蛋和培根,捧出來發現秦悅羚正在走神,趕緊放下有點好笑地上前偷了個吻,抵住她的額頭問她。
秦悅羚一想到剛才想的事情就臉紅,哪裡敢告訴他。
趕緊找些事來摚塞:“我餓了,在想早飯呢。”
丁澈哪裡有這麼好打發掉,狠狠地吮住她的唇,然後輕咬了口:“丁太太,說謊的孩子要受到懲罰的。”
“我招,想午飯。”她要找藉口其實不難,可是心底卻舍不下這份情趣,笑著轉身給了一個同樣小白的藉口。她喜歡看到丁澈在這個蜜月期,原來略顯風霜的酷臉,一再地因為逗她而露出玩味和帶著些許邪氣的笑容。
這樣不會讓他顯得更年輕,但卻會讓他魅力十足,和平時的霸氣不同。
是自信也好,是自大也罷,她喜歡這樣想:這是屬於她一個人的丁澈,這種面貌丁澈只對她秦悅羚展現。
丁澈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上下其手撓她癢癢。他對她的身體,有如一個琴手對自己的琴一樣熟悉,知道她哪處特別敏感,哪兒碰碰都會癢得發笑。現在他用一個手製住她,另一手遊走她全身。
她嘻嘻哈哈地笑著扭動,沒有發現原來玩笑似的撓開始變了質,他的手指越發不老實起來。
他從抱她坐在自己大腿那一刻開始硬了,他在她之前是有過別的女人的,可從來沒有誰能有她對他的影響力。
光是看到她對他展顏一笑,他就會自動自發在腦中想象將她擁入懷中狠狠愛的模樣。
她笑著笑著也開始喘起氣來,再遲鈍的人,在有隻大號手電筒般的物體,硬硬熱熱地抵住自己,就算不難受也不能裝不知道吧。
“你說不說,不說我讓我家小兄弟出來對你施以極刑。”丁澈故意狠著臉,將她狠狠地摜坐在上面,再故意笑得很邪惡地貼著她的唇邊輕咬邊說出狠話。
秦悅羚紅著臉順著他:“我招,我就是想著快放完假了,就不能睡懶覺了。”另一半打死他她也不招……
他稍微別開臉眯著眼看她,似乎在驗證她話裡的真實度,然後在她耳邊用一種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