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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摺扇的熟悉男子彎了彎嘴角：&ldo;方才我的心就不斷地跳，它告訴我，似乎我的身邊缺了一件東西，那東西又一直只能是我的。&rdo;他的小蒼靈。

他的話未完，就被嬰嬰截住。

&ldo;你在說什麼?東西?你現在到底是誰?&rdo;嬰嬰看著面前人的表情越來越可怖，忙忙止住了話。

越玉已經逼近了嬰嬰，順手將嬰嬰抱起：&ldo;缺了一隻小鳥妖呀，是你這隻。&rdo;

他迫使嬰嬰坐在他的肩上：&ldo;那個小孩子告訴我，你就是他的東西。&rdo;也是我的東西。

嬰嬰只能看著他的頭頂，鳥爪揪了揪他披著的貂毛，悶聲道：&ldo;東西你知道越瑿?他在哪?這裡又是哪?你有自我意識?&rdo;

&ldo;你的問題可真多。&rdo;越玉調侃道。

他託著嬰嬰進了城主府，一腳邁進了火海。火是幻境，並沒有任何灼燒的感覺。

&ldo;我先回答你其中一個問題吧。&rdo;越玉已經走到了已經死去的明若初的面前。

明若初的皮已經被扒下，手指指節被敲碎，舌頭被割下，比那次鋪子時看見的還要悽慘些。

越玉將嬰嬰放下，伸手將明若初臉上半掛不掛的皮扯下。屍體已經不堪入目了。

&ldo;那個小孩子在這裡。&rdo;越玉矮身看著嬰嬰，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處。

嬰嬰眼神移向了越玉的胸膛，即使她的腦子每時每刻都在接受著外界的資訊，但她的腦子仍回不過神來。

&ldo;你們換心了?應該不可能。&rdo;嬰嬰的瞳孔放大，她輕捂著自己的耳朵，&ldo;你說清楚點，可以嗎?&rdo;

越玉無奈，手中的扇子遮住了唇邊的笑意：&ldo;怪不得他說你聰明，又說你蠢。&rdo;一模一樣。

他起身，又用扇子拍了拍嬰嬰的頭，撈起她走到了城主死時的高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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