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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中心的映真子眼看就要暴斃於五行的毒鞭、鋼刃、尖刺、銅笛之下。好個映真子,右手執斧輕點“當!”的一聲已將朗功山的大刀彈開,斧柄順勢後挫磕開烏骨刺。左手食指微曲,向近在眼前的繩鞭彈去,見繩鞭如受驚之蛇,返身而暴退,反向它的主人勾魂索況問之面門襲去。斧口向上反削攻來的銅笛,使牧天籟不得不拆招自保。震天錘衛驚春的雙錘似雷霆萬鈞地襲來,看來無化解之法了。只見映真子左手化掌,直接向雙錘拍去。他不想要他的手了麼,連衛驚春都以為映真子的左手必毀在他的雙錘重擊之下。映真子何許人也,可是神木門的掌門人,魯班的第十代嫡傳弟子,怎會做那自殘的蠢事。他們神木門的亦玄亦武的碎石手,可不是浪得虛名,那可是祖師魯班密不外傳的鎮山神功。映真子在秒殺龐猛時就露了一手,那次是直接震飛龐猛的雙錘。可這次震天錘衛驚春非等閒之輩,雙錘雖未震脫手,可也是雙手發麻,一陣刺痛,大驚不已,可映真子的單掌也不慢,直取他面門。右手大斧從前至後狂削,一招橫掃千軍,向右後三人猛攻。
五行見映真子不僅頃刻解了他們至命合力一擊,而且反守為攻,氣勢萬千的向他們攻來。五人在佩服之餘,更多了份小心,映真子要他們五行一起上,並非小看他們,也不是狂妄,而是他確實有這個能耐。五行也非等閒之人,在小心的化解了映真子的反擊之後,耐心地與映真子對攻起來,希望在圍攻中找出映真子的破綻,尋時機打敗他。這樣互為攻守的緾鬥無休無止的進行了下去,直殺得飛沙走石,天昏地暗。這還是映真子昨夜無睡,狀態不好的情況下的結果,若在映真子的頂盛期,即使王五行聯手,又能在他手下走得了幾個回合喃?!盛有木對映真子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武功已不能分出勝負,不知不覺間用起了法術,不管是誰先用,那無所謂了,欲罷不能的酣斗的幾人,如不快點分出勝負,最終會活活累死。法術一用,普通的刀劍就無啥用場了。好在他們的兵器都能配合法術的運用。鬥法可就不同於比武了,武功之分還有賴於力大力小,是高大健壯還是矮小羸弱,這些方面都佔有起手,當然絕頂高手除外。君不見總有力大如牛的蠻兵,身壯似鐵塔的莽漢,成了歷史上的或小說影視上的主角。鬥法絕對是智力體力毅力應變領悟力等全方位的競賽,智商不高的人休想參與,光是那些悔澀的術語就夠受了,更不要說用了。
且說鬥法不知不覺間就進行了,那又是另一番景象。大家都停在了原地,用上各自的法寶,不同的手印,難懂的咒語,隔空向對方攻擊。雖沒有比武時的貼身肉搏,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可也是危機四伏,不可有絲毫大意。又鬥了多時,五行已是個個嘴角帶血,已然受了內傷。以一敵五的映真子也好不了哪兒去,大汗淋漓,雙目充血,有些虛弱了。幻音笛牧天籟瞅了個空,脫離出戰圈,喘息了一會兒,大聲說:“映兄,既然這個世道不容你我共存,我們如此的比法,只會同歸於盡,沒有一點意義。早就聽說神木門有十指追魂的奇功異術,我們只有五人,映兄只失五指,尚有活命。我等兄弟作最後的全力一擊,映兄用你的奇術,生死由天,即使我等亡於奇術之下,能見識到這種奇術,也是死而無憾了。”十指追魂可是祖師魯班所創的一種異術,在催動法力之下,施法之人的手指自斷,自己飛尋敵人,斷指如錐,直透人體,所受之人觸之則亡,無人能免。當然施法之人也會因十指盡斷而亡,是一種同歸於盡的法術,不在萬不得以,誰人敢用,也太歹毒了點。祖師魯班曾與一山怪惡鬥幾天幾夜,最後用此法術,失了一指才將山怪誅滅,這也是祖師魯班左手小指殘缺的由來。今五行提此,映真子是百感交集,這些武功法術上的知音,來得忙也去得快,而且由自己去毀滅,雖殘忍,卻也是唯一的解決之法了。他還有事要做,還不想死,而他不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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