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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斃命夫君的傷口?可如此整齊,是什麼武器所為?道士遲疑了下說是暗器,那我們就決定把它取出來,咋能留個異物在身體裡喃?道士堅決制止,眾人不知其意。有族人要堅持,道士勸說無果,就說這不是一般地暗器,它帶有法力,若一旦將之強行取出,會馬上導致屍首化水而逝。人們不信,於是有人用小刀小心地從傷口裡往外掏暗器,發現那東西非金非鐵,竟好似骨頭,血肉模糊的辨不清楚,好不容易出來了一點,可怕的事就發生了,剛才還好好的遺體馬上就發黑了,恐怖得很。取暗器的人一慌,不注意又把它往裡推了,更奇怪的是遺體又恢復了先前的本色。眾人哪個還敢造次,紛紛向道士尋求解決之道。道士為難地說,這種法術無力可解,它是魯班自創的追魂術,一旦中招,神仙也難逃。無人能破,無人能解,霸道無比。最恐怖的是這種帶有法力靈力的暗器,一旦進入人體就會將中招之人的魂魄攝入暗器內,使之永不得操生!我們大驚失色,可道士比我們還悲哀痛心,讓我們也感嘆他們的摯友情深。”盛有木沒有搭言,他知映真子的悲哀不僅僅是為朋友的逝去而悲,更多的是因自己在迫不得已的狀況下,用瞭如此霸道的法術造成這種無法挽回的局面,感覺到的那種直入骨髓的心痛。逝者痛絕而去,生者卻要承擔更大的痛苦而生,生只是成了一種信念,這就是生存的殘酷。
見盛有木等人不語,蔡嬌問道:“難道公子不信我們的話麼?”盛有木其實比她們在這方面懂多了,哪有不信的道理,只是去為映真子感嘆去了,無暇說話而已。見蔡嬌問話,馬上就說道:“這些我都信,只是不明白二位夫人怎會到了這兒喃?而且千多年了仍這樣年青漂亮。”被盛有木誇,二女也是芳心蕩漾,高興得很。孟麗娘於是搶先答話道:“當然這些也都是那道士的功勞,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能辦到呢。”魯班術也太神奇了,盛有木在感嘆的同時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地學習一下。“剛才不是說了,先夫的魂魄被攝於暗器之中了,那我們以後不能一同歸西,那是多麼悲哀的事啊,我們與先夫的感情一向是很好的。於是就央求道士替我們想法。”“那道士肯定是答應了,他用的是什麼法術喃?”盛潔問道。“什麼法術我們倒是不懂,道士告訴我們:只有當遺體化為白骨,由一個習得神木門法術的有膽有識,有勇有謀的人來取出暗器,施以法術,用音樂來喚出夫君的魂魄。在等待這個人期間就將我們的魂魄寄存起來。好有機會與夫君一同共赴極樂。所以我們聽到樂聲都會來看看,可所有的人都被嚇著了,沒有一個有膽識,我們也知道那不是我們要找的人,直到遇到公子。”此話一說,通仔就有點無地自容了:難道在商界呼風喚雨的永通也是個沒膽識的人!“那你們,剛才也在試探咯?”靳蘭心問,蔡嬌道:“是,我們剛才圍著這位公子轉,就是為了試他的膽識,這位公子處亂不驚,連笛聲也沒有絲毫怯意,而且流暢優美,所以我們確定你就是我們要等的人。”眾點頭稱是,剛才確實只有盛有木鎮定泰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盛有木就問:“那也要找到你們丈夫的遺骨啊,可聽說那墓只是個衣冠冢,沒有你們丈夫遺骨,不知二位夫人知道不?”蔡嬌答:“我們也不知道在哪兒,道士當時說了,要使魂魄獲得自由,必須要讓遺骨不受打擾,保持原樣,直到有緣人來此。最忌諱盜墓之人的騷擾,為了防備萬一洩秘,道士是誰也沒告知遺體的具體安葬地方,走時還留了一面銅鏡給我們,說在我人們大去之前以鮮血滴於鏡子背面的八卦圖案正中,正對正午的太陽,如果他還在世,就會盡快趕來,施法駐留我們的魂魄,以便以後與丈夫的魂魄一道共赴極樂。”這時久未言語的苟大富也說話了:“我說兩位,兩位……”他還一下不知怎麼稱呼她們了,想叫她們姑娘吧,可別人的後代的後代的後代都比自己大得多,稱女鬼更是不妥,叫她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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