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2/3 頁)
回來。
簡幸沒什麼事,索性回屋玩手機。
只可惜大早上陳煙白沒醒,她只能回書桌前做題。
下午的時候簡幸qq列表多了一個好友,是林佳。
[林佳]:你明天晚上有事嗎簡幸?他們要提前拉個群,方便到時候匯合~
[竹間]:大概幾點?
[林佳]:晚飯後吧,估計八/九點?
簡幸算了下時間,回了句:我可能要晚點,沒關係,群我就不進了,有事情你告訴我吧。
林佳很爽快地答應。
兩個人又隨便聊了幾句,林佳下線後,簡幸收到了陳煙白的訊息,約她初六碰面,簡幸說好。
她和陳煙白也沒聊幾句,正要下線時,列表裡的藍色兔子突然亮了,簡幸一下子停住了要退出的動作。
她盯著那個兔子看,有一種兔子是在對她笑的錯覺。
她就坐在書桌前,左邊是窗戶,窗戶上那個簡筆兔子早消失了,但是簡幸還記得它每一筆的輪廓。
她把手機舉到窗戶旁,比對著,重新畫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晚飯前,雪停了。
簡幸吃過飯閒著沒事跑到院子裡堆了一個雪兔子,晚上難得出現了月亮,很圓,也很遠,遙遙照下來,只有薄薄一層光。
它是白色的,輪廓清晰,看上去很溫柔。
也有點孤獨。
簡幸本想再堆個什麼東西,屋裡電話又響了,簡幸嘆了口氣,回屋和簡茹報告今天晚上的事情。
掛了電話,簡幸就不想再出去了。
有時候興致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她沒再糾結兔子的事情,只是趁時間還早寫了兩張試卷。
晚上睡覺前,簡幸腦海裡總浮現出簡茹房間裡的床鋪,分開的兩個被窩在她看來像兩個世界。
原來不止她與他們生了間隙,他們彼此也生了隔閡。
那當年那麼做,到底是圖什麼呢。
大概沒人能回答她。
即便答了,也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翌日是初三,因為半夜又重新下起了大雪,簡幸在床上賴著不願意動。
她知道自己更想賴的是這份獨處的安逸。
不到九點,電話響起,簡幸趿拉著拖著,裹了一件棉睡衣去接,簡茹照常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簡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跟呂誠說:“不用帶太多東西,帶點紙什麼的就行了。”
呂誠問:“給媽多帶一件衣服吧,我怕她又要在那留著。”
“還留什麼?這什麼破天啊?還準備在那嘮嗑?”簡茹說,“真有意思,活著的時候沒見那麼好的心,死了倒聊個沒完,也不怕打擾人家睡覺。”
呂誠沒說話,但還是帶了一件外套。
上墳流程簡單,燒點黃紙燒點紙錢,趴在墳頭前磕個頭基本就算完事了。
簡茹磕完把東西簡單收拾收拾,跟呂誠說:“走吧。”
呂誠知道簡茹這意思是給姥姥留點說話的時間,可是看這下不停的大雪,呂誠說:“要不我們留在這吧。”
“留這她還能聊點啥?”簡茹把呂誠手裡的傘和衣服轉手交給姥姥,什麼也沒說地拉著呂誠走了。
雪越下越大,漸漸有了要鋪天蓋地的趨勢,氣溫也越來越低,風把雪吹散,像陡然溢位的霧。
時間過去快十分鐘,呂誠有點不放心,“要不我還是去看看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簡茹看著墳的方向,那裡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她憑空生出一分不安來,問呂誠:“多長時間了?”
呂誠說:“差不多十分鐘了。”
簡茹盯著那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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