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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什麼?要什麼?&rdo;
玉羊吸吐了幾口氣,眼珠子略有一轉,終是從摒著遊絲之力,用氣弱之音強湊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ldo;仲滿兄,我終於給你生下了這個孩子,你今天不用告假了。&rdo;
是仲滿兄,玉羊沒有用&ldo;滿郎&rdo;這個愛人間親暱的稱呼,而是用了這個尋常的叫法。這似乎只是玉羊的一個玩笑,是意外的,但晁衡聽清之後,唯是泣不可仰。
晁衡與玉羊的一切都是從一聲&ldo;仲滿兄&rdo;開始的。在玉羊的心裡,仲滿兄是曾經苦戀追隨的軒昂少年,亦是如今仰賴為天的丈夫。
&ldo;不好,不好了!夫人出血不止啊!&rdo;
晁衡一時情難自已,忽被穩婆的驚呼拉了回來,再看向榻上之人時,卻是早沒了聲響,雙目緊閉,氣息微弱。
&ldo;快!把醫官叫到外室!問他如何!!&rdo;
晁衡知道自己這時是最不能亂的,但聲音連著手都不自控地在發抖,玉羊身下那片血紅強烈刺激著他的心,他的心已經碎了。
很快,醫官進到外室,他知是婦人生產,來時便帶好了常用的藥品,而既聽穩婆說是產後出血,且血量洶湧,便知是血崩之症,立即取了一個小瓷瓶讓穩婆送進去。
&ldo;這是固經丸,以水送服!蓋因產臥傷耗經絡,氣衰血弱,未能一時平復,便常致血暴崩下。夫人難產兇險,先用五丸!&rdo;
依著醫官在外頭的喊話,晁衡即刻將藥丸餵進了玉羊口中,好在這丫頭還能嚥下去。藥效並非立竿見影,晁衡便一直抱著玉羊,希冀以自己的體溫讓失血過多的玉羊快些醒轉。
約莫兩刻之後,醫官又命送進一碗蜜漿水,道是蓄力提神所用。晁衡自是遵從,而正是餵到第三口時,玉羊忽作嚶嚀一聲,終於恢復了知覺,而身下穩婆也報,血止住了。
……
晁衡想不出任何言辭來形容這場生產,他彷彿在一天之內經歷了世間最大的起伏,而對於襁褓中呱呱啼哭的嬰孩,他的親生孩兒,便到五日後玉羊完全脫險,才第一次過問,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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