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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有服務生上來,傅嶽一把捉住她覆上自己領間的手丟到一邊,用眼神警告她別作死。
服務生和他們上了一個電梯,從六十六樓降到四十二樓才下去,其間阮夏不斷用高跟鞋的尖踢傅嶽的腳跟表達不滿。
服務生離開後,電梯閉合的下一秒,傅嶽就回身把阮夏抵到了鏡子上,她的裙子是露背的,自然要喊「涼」,傅嶽卻好似沒聽到,邊咬她邊把她從上到下揉了個遍。下到三十樓,傅嶽終於放開了她。
三十樓是酒店大堂,從鏡子裡瞥見自己凌亂的頭髮,阮夏恨恨地縮在拐角,沒敢出去。
辦好入住手續,傅嶽又把阮夏拎入了電梯,電梯裡另有兩個住客,阮夏用手理了理頭髮,狀似無意地說:「呀,傅先生,電梯裡有攝像頭呢。」
他們的房間在五十九層,電梯裡的人上上下下,到了五十一層才全部離開。
「你剛剛的樣子,監控都照下來了……」阮夏看著他笑。
傅嶽也笑了一下,把原本站在半米外的她扯到自己跟前:「誰想看誰就看個夠好了。」
兩人一路吻下電梯,進了房間,傅嶽更是原形畢露。
接連兩次之後,最喜歡的裙子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阮夏又得意又悲憤地想,傅律師高冷禁慾的形象終於全線崩壞了,可惜惡趣味雖然滿足了,自己也算賠了夫人又折兵。
傅嶽從阮夏身上翻下後,捏著她的臉頰笑道:「剛剛哭什麼?能惹不能撐,說的就是你。」
「……」
阮夏趴在床上不想動,傅嶽先進了浴室,匆匆洗完後,擦著頭髮問:「你怎麼還不去洗?」
「累。」
「我幫你?」
聽到這句,阮夏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我自己可以。」
見到她臉上的惶然,傅嶽笑出了聲。
阮夏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傅嶽正立在露臺上抽菸。
兩人都不願穿酒店的浴袍,阮夏心愛的裙子已經成了四塊碎布,傅嶽把襯衣留給了她,自己只穿了條牛仔褲。
阮夏套著傅嶽的襯衣踩著紙拖鞋推開移門走了出去。
一陣冷風吹過來,阮夏立刻縮了縮脖子。
「站在外頭不冷麼?」
「怕在裡面會有味道,你不是不喜歡煙味?」
「沒有啊。」阮夏一脫高跟,立馬矮了傅嶽一大截,她踮著腳往上湊了湊,「我也要吸一口,我還沒吸過煙呢。」
傅嶽聞言立馬摁滅手中的煙,白了她一眼:「進去睡覺吧。」
阮夏卻抱著他的胳膊不肯走:「傅先生,你的手機密碼是什麼意思?」
不等傅嶽回答她又說:「我知道那不是你生日,不管是什麼日子,你現在就要改,要改成160915,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我們分手一週年紀念日。」
「……據說拿分手威脅男朋友的女孩智商都在負一百以下。」嘴上雖然這麼說,傅嶽卻笑著從牛仔褲口袋中翻出手機,把密碼改了過來。
「你還要對著月亮發誓,要永遠喜歡我對我好。」
「……我覺得,我和你之間,應該是你發這個誓。」
「我為什麼要發誓?有人叫你『傅嶽哥』,又沒有人對著我喊『阮夏妹妹』……」阮夏冷哼了一聲,「我不喜歡別的女人這麼叫你,知道你有女朋友還這麼叫,要不要臉呀?我以後再聽到,一定不會給她留面子,第一時間讓她閉嘴!」
傅嶽點頭笑道:「這事兒你不是沒幹過。」
「我哪有?傅嶽,我們以後要相親相愛,你不能再對我兇。」
雖然傅嶽沒覺得自己兇過,卻望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嗯。」
見阮夏接連打噴嚏,傅嶽揉了揉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