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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大驚,這一切他始料未及也根本無從阻止。他喝問:「你是何人!」一邊拿出了自己的法寶和符篆。
只是這些東西被那黑影身上的騰騰黑氣一侵染就統統作廢,失去了所有靈『性』,成了徹底的死物。
老者心疼得滴血,這些可是他攢了半輩子的寶貝,而比心疼更盛的是無邊的恐懼,對方到底是什麼東西,他自詡道行不淺,在對方面前卻毫無反手之力,對方的一絲氣息就鎮得他不能動彈。
骷髏不言不語,抬手,手裡一團灰霧。
老者瞳孔緊鎖。
是這個!
他答應去監視左凜懷,甚至必要時控制劫持對方。
然而接觸左凜懷之後,他發現對方身上竟然氣運日強,那氣運中似乎還含著一縷清玄瑞氣。
他忍不住就偷取了一些。
他知道這是有損德行的事,但是他忍不住,沒想到這就被找上門來了。
骷髏的森森指骨抬起,一個用力,在老者面前生生捏碎了那團灰霧,老者慘叫一聲,跌坐在床邊,口中溢位濃血,整個人一瞬慘澹萎靡下去。
骷髏帽簷下空洞的眼窩盯著他看了會,不再做什麼,如來時一般化作黑煙離去了。
……
左纓伸出手,黑煙從窗外匯聚而來,最後她掌心出現了一個小巧的『迷』你骷髏掛件。
她閉上眼睛,這小掛件之前做了什麼,看見什麼,便都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被傳遞入她的大腦。
原來是會這麼回事。
時澤確實搭上了一些人,其中一位負責盯著左凜懷,然而他對左凜懷的氣運起了貪念,暗中攫取,如今被反噬,本就一把年紀,如今更是撐不了多久了。
真是活該,如果他沒有攫取氣運,也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而其他更多人雖沒有下場做什麼,但都是時澤背後的支持者,他們知道左纓的不同尋常,也在等待著出手的實際,正統的傳承自真正修真界的功法,修行人士沒有一個不心動眼饞的。
她對時澤冷然一笑:「監視左凜懷的那位已經被解決了。」
時澤聞言一震,陰笑道:「你真是手段了得,我低估你了。」
他被左纓帶回了住處,縮在沙發角落,看左纓的目光透著一股不甘,不甘底下又有藏不住的懼意。
他知道左纓在修煉,但以為肯定修煉不久,合這個世界裡修行人士的力量,她也只能乖乖聽話,但左纓的實力比他預估得強多了。
她手中那個至陰至邪的東西,甚至比一些魔修的本命法寶都要可怕。
他道:「你做得這麼絕,就不怕被尋仇嗎?」
「你要是能夠把所有修行人士擰成一股繩來對付我,我還要掂量一下,但你覺得可能嗎?」
「就算他們找上門來,我隨便找個藉口說,我能夠修煉靈氣,是學了祖上傳下來的秘法,各家都有自己的傳承,『逼』著別人交出自己的傳承,這不合規矩吧?所以比起我,他們恐怕對一個明確自稱來自修真界的人更感興趣。」
時澤眼裡『露』出懼『色』:「你想幹什麼?」
「你記得修真界的一切,卻唯獨不記得任何一種功法,我覺得你挺適合給一些好奇心旺盛的人做科普,講故事,開拓開拓眼界的。」
……
左纓還真的給左凜懷寄去了一份禮物,是個加濕器,蒸餾水是她自己配的,一大桶,裡面被她浸入了靈氣,所以大概加濕器工作室,噴出來的都是蘊含靈氣的水,既對身體有好處,又能夠防止邪祟近身。
左凜懷用了幾晚就發現了妙處,不僅精神好了,睡眠香了,連面板狀態都好了。他再不服老,也是奔五的人了,哪能真和年輕人比,每天都要在保養上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