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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有著不凡實力。於是,在雙方即將再次交戰的危急時刻,抱著僥倖心理,將宋堅拖了出來。
事實證明,林鏢頭的察言觀sè果然非常人所能比,這一次,他押對人了!
翠兒對此司空見慣,乖巧的跟在宋堅身後,表情不起絲毫波瀾。
宋堅振臂一揮,置於背後,頗有一番俠者風範,淡淡開口,“誰還有什麼意見麼?”說完,隨意的掃視了眾人,凡目光所至,不少人都低頭或轉向一旁,不敢於宋堅對視。
“哈哈,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少俠如此年輕武功便這般了得,敢問師承何人?”詹逸飛多年過著刀口上舔血的rì子,見識自然不會少,馬上轉換了態度,主動向宋堅開口。
以詹逸飛的判斷,必定有名師栽培才會年紀輕輕便武功高強,眼前的宋堅與翠兒來路不明,突然出現在百茫山的偏險之處,十分蹊蹺。若是隻有這兩個小傢伙還好,若是此處附近還有其他師門之人,便難辦了。所以詹逸飛一開口,便打聽起宋堅的底細來。
宋堅付之一笑,“爾等速速離開,此處我們有事要辦,勿要打攪。”
見自己身為領頭話事之人也被宋堅無視,詹逸飛沒有動怒,只是略沒好氣的繼續說道:“凡事講究先來後到,少俠在旁窺視許久,豈會不知此地情形非同小可,莫不成自恃武功高強,可以以一當十?”
宋堅微微一笑,回過身悄悄的對著翠兒眨了眨眼。
翠兒頓時心領神會,接著,就是黃鸝般的嗓音從口而出,“師哥,我們還是快些找尋師傅交待的藥草吧,不然一會師傅來了,又要責怪了。”
看似無關痛癢的一句,卻讓詹逸飛一行劫匪霎時緊張了起來。
翠兒的一席話自然是故意編給詹逸飛等劫匪聽的。
“原來如此,少俠有恃無恐的倚仗便是令師在附近,敢問令師名號?”詹逸飛眼珠一轉,不露喜怒的問道。
“家師名號爾等也配知曉?我最後說一遍,十息之內,帶上你的人從我面前消失,不然休怪我翻臉。”
話音剛落,一股殺伐之氣從身上驟然釋放而出,讓四周之人不寒而慄。
宋堅從樹後現身的一刻,當即決定採取虛張聲勢的計策,意圖不暴露身份懾退眾人,所以便參照平rì“文高人”的樣子扮演起來,言辭也極盡所能的囂張跋扈。
因為宋堅知道,越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越是欺軟怕硬,敬畏比自己更兇狠的力量。
………【第二十七章 出手】………
“少俠氣吞山河,想必令師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不過似乎並未教導你年輕一輩行事要懂得謙遜謹慎,令師既然不在,詹某隻得領著眾兄弟代為管教了。”詹逸飛行事果斷狠辣,在清遠城一帶的盜匪之中是有名的魁首之一,不會因宋堅的一面之詞就不戰而走。不管宋堅所謂的“家師”是否屬實,至少現在沒有出現,縱然宋堅武功高強,也不可能以一敵眾,只要將事情做乾淨,神不知鬼不覺,不怕會惹上麻煩。
宋堅餘光瞟見詹逸飛眾人準備動手,心中暗道這些流氓草寇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靈機一動,有了新的主意。
“慢!”宋堅突然一聲呵斥,伸出左臂示意詹逸飛。
“哈哈,怎麼?少俠有何見教?”詹逸飛爽朗而笑,以為宋堅將要服軟。
“家師不喜子弟與人爭鬥,我亦怕出手後會傷了爾等xìng命。所以,不妨改武鬥為文鬥,來論輸贏,如何?”宋堅擲地有聲。
“笑話,我們一干兄弟都是粗人,要跟我們玩文鬥,你也太天真了。”
“小子,拳頭才是硬道理!”
宋堅話音剛落,一干劫匪全都不以為然,樂呵起來。
“也是,那就用最簡單的方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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