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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季連霍立即收起筆，反應了片刻後，才注意到對方叫自己「季少爺」。

「我不是少爺。」

季連霍看向駕駛位，眼神認真而堅定。

「我和你們一樣，將來要給昭謀哥做事。」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少年的模樣，欲言又止，想了片刻後，還是保持沉默。

當晚王昭謀臨睡前，抱著季大寶去找程嫂。

當得知是要發照片給小叔，季大寶立即來了精神，坐在王昭謀腿上，想著給辛苦學習的小叔一點愛的犒勞，於是轉身趴在男人腿上，目光追隨手機攝像頭，兩手撐著日漸圓潤的下巴，小腿翹起，比封面女郎還要妖嬈半分。

程嫂按「拍照」鍵的手頓了頓，露出未完全形態的地鐵老爺爺看手機表情，努力拍了兩張後，把手機立即還給王昭謀。

王昭謀看著螢幕裡的影象，季大寶也湊小腦袋過來。

這時候的手機畫素太低，完全沒有拍出自己的美，但給小叔用來慰籍一下思念之苦，還是可以的。

勉強看吧小叔。

未來我給你拍高畫質寫真。

季大寶看著王昭謀在兩張照片中，挑選了一張相對沒那麼糊的傳送過去。

這個時間季連霍可能正在上晚自習，手機都沒開機，季大寶等了一會沒回信，主動的爬走睡覺。

王昭謀捏著手機回到書房，翻出房地產公司送來的檔案，開始加班。

小區的總平面審查已經透過，老齊這一個月，一直在跑各種許可證。

王昭謀翻看眼前的檔案，小區管線綜合審查，排水許可證，以及單體審查和建築工程規劃，消防人防審查，近十幾項許可已經審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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