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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呈作為這位小少爺的情敵兼同學,又正好想到了一個人。
蘇呈想也沒想,拒絕了。
臥槽!
呂經理氣結,這可絕對是最肥美的肉了,我都雙手捧到你面前了,你小子到底想怎樣?
蘇呈表示不想怎樣,他只是不想橫著進去,豎著出來而已。
呂經理還要再勸,但見蘇呈的臉色很不好看,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閱人無數的他終究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呂經理唉聲嘆氣,半晌,才道:「可你想一晚上就拿到幾萬塊,除了這位……那,那隻能是那一位了。」
蘇呈點了點頭,等著呂經理介紹另一位老闆的情況。
但這次,呂經理卻憋了許久,好像受到了什麼大難題的困擾,他在辦公室裡轉了好幾圈,最後卻蹦出一句:「你真不考慮顧少爺?」
蘇呈的臉已經白得不能再白了。
「好吧,」呂經理妥協了,「來我們這裡的有錢人很多,但是能一擲萬金的,今夜卻只有兩位,除了……還有一位,是尚禮集團現在的掌舵人,李恆。」
「你別聽尚禮這名字很有禮貌,但據說,尚禮在上面整頓以前,是有那麼些不乾不淨的關係的。」呂經理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
蘇呈剛剛還挺難受的,這會兒卻被呂經理的樣子給逗笑了。
實在是,呂經理這表現,太不像是拉皮條的。
反倒襯託得自己像是要趕著去送人頭的那個。
其實這真的是蘇呈誤會了,他要是知道那李恆在這裡惹了多少事,呂經理幫著收拾了多少次麻煩,估計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但問題就在於,他不知道啊!
而呂經理更不可能把客人的私事拿出來跟人分享。
所以有時候,一切的悲劇,都是源於資訊的不對等。
像喬木居這種酒吧,雖然已經超凡脫俗,但也並不是完全不賣國產拉格的。
不過更多來這裡的人,為了面子,在點酒時,肯定都是奔著洋酒去的。
尤其是像李恆這種大老闆,只要推銷到位,人家肯定是點最貴的開,而且一開,就絕對不是一瓶兩瓶的事兒。
況且,國人大多是喝不慣洋酒的,但別的酒吧要麼兌冰紅冰綠,要麼兌動、檸蜜……這邊卻不一樣,考慮到客人的身份,兌那些低階軟飲太不符合了,故而喬木居的軟飲,也全都是進口的。
所以,只要能使出渾身解數,一晚上就把手術費掙夠,真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問題就在於,李恆這個人,真不是那麼好搞定的。我跟你說……」
呂經理絮絮叨叨,做完基礎培訓還不夠,還要一路將人送到包廂門口,一再交代。
甚至還要蘇呈把手機拿出來,設定了個快捷撥號,又另外塞了個微型報警器。
「這個你放在隱蔽點的地方,真要出了什麼事兒,你就按一下。」在蘇呈滿面狐疑下,呂經理又小聲補充道,「這玩意兒的接收器只連在我辦公室。」
言下之意,就是不會鬧得沸沸揚揚。
但蘇呈要問的卻不是這個,他比較在意的是呂經理的態度,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呂經理每每說到關鍵處就打住,雖然沒有透露太多,但明顯就是不希望自己去做李恆這單生意。
可一想到他說今晚只有兩個選擇……
再想到母親躺在床上那張慘白的臉。
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大不了……大不了就是濕身罷了。
反正也沒什麼值得保留的了。
蘇呈衝著呂經理笑了笑,算是感謝他的一再勸阻,轉身就去推豪包的門。
「那個……」晃神後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