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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如煙指了下窗子,笑道:「貝勒爺和格格都睡下了。」
金娥看過去,窗戶透不出一絲一毫的光亮,蠟燭全滅了。她先是笑了下,又擔憂的說:「睡下了,可藥還沒喝,這可怎麼辦?」
「能睡著想來就是不難受了。」如煙猶豫了下,道:「總不能把人喊起來。先讓兩位主子睡著吧,你把藥倒了,我去同蘇公公說一聲。」
「誒。」金娥接過消食湯,應了下來。
蘇培盛見福晉一人獨自走了便知道二人又生氣了,不免慶幸自個兒剛才沒在屋裡,不然又得被氣量小的主子記恨上。
「蘇公公。」
蘇培盛順著聲音方向看去,露了笑:「可是貝勒爺有吩咐?」
「這倒不曾。只是我剛才進去送藥,見貝勒爺和格格都已經睡下了。」如煙道。
睡下了?
蘇培盛看了一眼月亮,暗自咋舌。他還以為貝勒爺今晚會回書房呢,誰知真的就在聽雨軒歇下了。
爺到底是爺。想法不是他能猜的透的。
翌日,天矇矇亮。
胤禛睜開了雙眼,久違的清爽感籠罩著他,讓人不禁抻了抻腰,喟然嘆息。
可謂是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大致看一眼天色,胤禛便知時間還早,不用急著起身。昨日許是太困,他說著說著自己就睡著了,看魏紫姿勢,怕是見他睡著了便沒再怎麼動作過。
難得這麼乖巧。
胤禛心裡誇著,手掌已經滑進了肚兜裡,熟門熟路的貼著微鼓的小腹。
兩日不見,似乎又鼓了些。
親自丈量著尺寸的胤禛心情良好的輕輕摩挲著,想起昨夜被人說臭,便低頭嗅了下魏紫髮絲。
香的。
魏紫被他折騰醒了,眼睛沒睜,手已經開始推起來胤禛的手來。
「爺壞!」魏紫半夢半醒的指責。
「昨兒說我臭,今兒說我壞。」胤禛捏住她的臉,白裡透紅的面頰被擠的嘟了起來,胤禛看著,湊上去咬了一口,道:「爺大度,賞你的。」
魏紫揉了揉眼,抱著胤禛的手也是嗷嗚一口,咬完學著道:「妾身也大度!」
只輕輕的一口,魏紫臉上已經有了淡淡牙印,胤禛給她擦了擦,心裡覺得她嬌氣。
讓人一絲一毫都重不得,可不就是嬌氣。
窗戶被人敲了幾下,蘇培盛在外面小聲道:「爺,時候差不多了。」
胤禛瞥了一眼,坐起了身,拉了拉魏紫的肚兜,又拉下青紗帳,才讓蘇培盛帶著人進來。
魏紫軟軟躺在床上,一會兒犯困一會兒清醒,見胤禛昨日累成那樣今天又要早起,敬佩了一瞬間。
當個皇子可真不容易啊。
就沒怎麼見胤禛休息過,鐵打的似的。
胤禛穿戴好了,想著魏紫已經醒了,本打算把早膳擺在聽雨軒,和魏紫一起用,說了兩聲見青紗帳裡沒有反應,一探頭,人又睡著了。
「早膳擺在書房。」胤禛改口道,捏了捏魏紫的鼻子,將帳幔掩上了。
今日是太子解除禁閉之後第一次參加早朝。
他得早些去。
「福晉」秋棠面色有些蒼白的跪在福晉面前,身上
穿的是布衣,頭上只有一根銀釵,與昨晚判若兩人。
福晉由秋棠跪著,目光飄向遠方,一夜未睡的鈍痛在腦內橫行,她卻未表現出一絲一毫。
「昨夜之事,誰都沒能料到。」良久福晉開了口,語氣平平穩穩,不柔和也不嚴厲:「只是,蘇培盛傳信之前,我便已經跟爺提了讓你伺候的事,看起來」
秋棠被她的話吊的一顆心七上八下,偏偏又不敢瞧起來過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