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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逯垂眸看她,而她依舊在吃著不上檔次的零嘴。
她窮,這點無疑是真的。
蔡逯站直身:「我該走了。」
可他出了學堂,直接拐進了另一道巷裡。
盛京人格外偏愛飛鴿傳信,因此蔡逯看到有隻白胖信鴿飛進學堂,並不感到驚訝。
只是在想,是誰給她傳了信,還是她要給誰寫信?
「你怎麼又胖了點?」
靈愫雙手捧著信鴿,「是不是閣主又給你開小灶了?」
信鴿「咕咕」叫了兩聲,又笨拙地跺了跺腳,提醒靈愫趕緊開啟信筒。
她能猜到信的內容。
「已按你的計劃行事,相關訊息已放出。」
她沒回信,只是去把那盒茶葉倒了。
蔡逯當然沒品過這種新鮮味道。
這根本不是茶葉,而是她隨便薅的野草。
信鴿站在她肩頭,聞到草味,難受地跺腳。
靈愫揉了揉信鴿,「飛高點,讓他看見。」
蔡逯也有他的信鴿,只不過給他傳信遞信的是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海東青。
下屬傳通道:「已查到馮娘子真正的住處。」
海東青穩穩地停在臂韝上面,溜著眼珠,彷彿在問蔡逯:她為什麼騙你?
明明說久住學堂,但分明是從別處剛搬來。
明明說收藏著傘,但傘卻不見蹤影。
她在騙他。
但目前看來,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她的手段並不高明,甚至還露了點破綻。
蔡逯漫不經心地逗著海東青,「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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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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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刑院的公務無法再拖,蔡逯被自家老爹催去辦公。
一連忙了好幾日,總算是把堆積的案件都審理完畢。
剛得空閒,他就溜去了先前查到的那個住處。
哪曾想,院裡空無一人,冷清清的。
巷裡有位鄰居探了頭,「你是來找這戶人家的?」
儘管隔了一段距離,可蔡逯還是敏銳地嗅到鄰居身上的魚腥味。
他下意識皺起眉,「住在這院裡的小娘子,是搬走了嗎?」
賣魚婆悄悄打量蔡逯,想他也是那位殺手姑娘的眾多前男友之一。
賣魚婆:「是啊。前幾日她租的院到期了,沒再續。」
蔡逯焦急追問:「她搬到哪兒了?」
賣魚婆:「不清楚。」
說完把門一關,不給蔡逯繼續追問的機會。
蔡逯突然想到什麼,騎馬奔至學堂。
推門進去,桌椅床櫃,全都消失不見。
拐到後院,見一人在掃雪。
蔡逯問:「之前住在學堂的那位小娘子,她是搬走了嗎?」
那人說是呀,「您難道沒聽過女子學堂的規矩?女子滿十七業畢,要離開學堂,自然也不能再在學堂裡住。那小娘子前日滿了十七歲,自然就收拾物件搬走了。」
蔡逯心漏跳幾拍,「那她可有說,要搬去哪裡?」
那人搖頭說不知道。
她不在巷院,也不在學堂,那會在哪兒?
蔡逯急沖沖地來到稻香坊,料想她歇在坊裡,卻被魯大告知:她遞了封請辭書,辭了在坊裡的職。
「什麼時候的事?」
蔡逯癱在圍椅裡,揉著眉心,渾身疲憊。
魯大:「就在衙內您去審刑院辦公那幾日。她說,稻香坊的薪水雖好,但還遠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