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2/4 頁)

笑了笑，親自剝了盤子裡的那隻蝦，放在宋域碗裡：&ldo;你吃吃看，也許會覺得好吃呢，就像我以前不喜歡吃苦瓜，後來在一家飯館子裡吃到了苦瓜炒蛋，覺得味道和一般的苦瓜不一樣，不怎麼苦，還嫩嫩脆脆的很慡口，結果整盤都吃完了。&rdo;

宋域看了看碗裡那隻被剝得乾乾淨淨，肉質雪白的蝦，優雅地用筷子夾起，嘗了一口。

&ldo;怎麼樣？&rdo;她急著問。

&ldo;味道不錯。&rdo;

&ldo;我說嘛，一定好吃的。&rdo;

人來人往的電瓶車，勾肩搭背的小年輕，吆喝聲不斷的鄰桌，穆颯倒是吃得很樂，宋域彎了彎唇角，喝了口熱茶，輕抬袖管，避免碰到桌子上堆得滿滿的貝類。

&ldo;你今天很開心？&rdo;

穆颯點頭：&ldo;我從小就喜歡吃海鮮，尤其是在人多，熱鬧的地方吃海鮮。&rdo;

&ldo;不嫌太吵？&rdo;

&ldo;不會啊，我喜歡熱鬧。&rdo;穆颯想了想後，自己糾正自己，&ldo;當然也不是一直喜歡熱鬧勁的，有時候喜歡一個人發呆一下午，有時候喜歡去人多的地方，隨心情而定。&rdo;

&ldo;喜歡的話，以後我再帶你來。&rdo;他擱下筷子，修長如玉石的手在白熾燈下真的如同一件藝術品，半點瑕疵都沒有，連一點油漬都沒沾到。

穆颯本能地拆開濕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兩人繼續閒聊，不知不覺中，話題被帶到了讀書時代，宋域提及那會膝上型電腦剛出來，他和宋昊騎車去電腦城買，回來的時候天下起了大雨，打濕了後座的紙箱，兩兄弟互相指責，一個說是你騎車太快，一個說是你偏要選今天來買，等都等不了。

……

穆颯聽得很認真，腦海里浮現那日在宋宅，宋母給她看的相簿，裡頭有宋昊和宋域的不少照片，好奇道：&ldo;我想起來了，你大哥的面板很白。&rdo;

宋域的手漫不經心地轉著小茶杯，聲音不緊不緩：&ldo;他從小身體就差，有一次跑三千米後暈厥過去，幸好被及時送往醫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從那之後，我媽就不允許他參加戶外運動了，他整日待在屋子裡，不見外頭的陽光，所以面板很白。&rdo;

&ldo;你們常吵架嗎？&rdo;穆颯笑問。

宋域放下杯子，後仰身子，靠在椅背上，笑著點頭：&ldo;算是吵得比較多。&rdo;

&ldo;為什麼事情吵架？&rdo;

&ldo;很多，小事有，大事也有。&rdo;宋域說，&ldo;我們都不是會退讓的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性格差異很大，骨子裡都一樣，喜歡競爭，喜歡追逐，堅守自己的，不會輕易認輸。&rdo;

穆颯點頭，又問：&ldo;那你們吵的最厲害的是哪次，為了什麼呢？&rdo;

宋域聞言，垂下眼眸，左手輕輕撣了撣右手的袖管，淡淡的口吻：&ldo;其實都是為了小事而吵，現在也不太記得細節了。&rdo;

……

腦海里隱約地浮現往事，他們吵得最嚴重的一次，為的就是莫紫璇。

到了八月，離婚禮越來越近，穆家的事情卻越來越多。

景至琛的母親因為肝臟長瘤而入院動手術，穆嬌因為忙著實習事宜，只匆匆去醫院看過未來婆婆一次，停留不過半小時，後來有一次，景至琛嘆氣，無奈地說：&ldo;嬌嬌，不管怎麼說，她是我母親，你對她應該上點心。&rdo;

穆嬌為此和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