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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波塞冬實驗室的第一臺海底聲納儀在莫涼博士指定的海域著落海底;一個小時後,聲納儀開始工作,瞬息即有資料傳輸上來,經過計算機分析,此地沒有大量石油或天然氣蘊藏的跡象。
莫涼教師在第一局毫無所獲。
紅紋石,黯淡的心事。
插pter 27
這一天之後,實驗室的節奏有點不太一樣因為第一次勘測的結果與之前的預想並不相同,所以之後三個勘測點都要進行重新的計算和圈定要這一天之後,實驗室的節奏有點不太一樣因為第一次勘測的結果與之前的預想並不相同,所以之後三個勘測點都要進行重新的計算和圈定要是說這點都沒有影響到莫涼的情緒也不太可能,不過,在短暫的失望和思考之後,他還是立即就全身心的投入到新的勘測點的尋找之中。
我在他們的工作上也幫不上什麼忙,每天就是把檔案和與中科院還有中石化研究所來往的材料處理好。三天以後下大雨,送給養的船過不來,我從小班長處借了腳踏車,在雨中繞了大半個島,到了老鄉的桔子裡花了很多錢買了小半截豬排骨拿到炊事班讓他們做了給波塞冬的人當晚餐。
莫涼說:」為什麼今天的排骨特別好吃呢?「
我說:」島上的都是笨豬肉,老鄉家養的,所以好吃。」
莫涼說:「你怎麼這麼瞭解?」
我打了個噴嚏說:「因為是我去買的啊。」
「怪不得你濕漉漉的。」
「哦,這不是雨水,我回來洗澡了。」
「涼水?」
「不礙事的。」
可是當天晚上我就臥倒了,縮在被窩裡發拌,總是覺得冷,體溫卻有38度。醫生來給我打了吊瓶,莫涼一直守在我旁邊,我打著吊瓶的胳膊伸出去,又涼又麻,他一根一根的輕輕的按摩我的手指頭。
我迷迷糊糊的腦裡想著,難怪小孩子都喜歡生病,生病好啊,如此作威作福,科學家給我按摩手指頭,我什麼級別啊?
我躺著,笑嘻嘻的看著他。
他看著我也微微笑了:「笑什麼啊?盤算什麼壞事兒呢?」
「耽誤你工作了,對不起。」
「你可不是對不起的樣子。」他看看我,略沉吟,繼續一根一根的抻我的手指頭,「工作做不完,你生病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這話真挺受用的,但是我當然不信了,他的計算機此刻就被拿來放在我的書桌上,裡面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資料奔吧亂蹦,莫涼看看我就得回頭看看它。
我稍坐起來一點,他把枕頭放在我後面,用被子擋在我胸口名利我咳嗽。
我說:「莫涼,你說,你做的事情也算是賭博。有沒有人賭輸過?」
「輸的人比贏的多。」
「……」
他看我:「你記不記得柳生蘭子?」
什麼事情讓我心裡微微吃驚?是他就這樣輕易地提起她的名字,還是接下來的他的故事?
要是莫涼不敢自稱為天才的話,那是因為他認識柳生蘭子
柳生小組18歲的時候在加州理工學院念碩士,老師莫森有名的瞧不起亞洲人,他本人從前是聯邦地質調查局的研究員,八九年舊金山大地震前一個月作出過較為準確的預報,當官的攤著手問他:「為什麼只有你跟我說?你要我移動居民?不震怎麼辦?誰來負這個責任?」
時年42歲的莫森此後天天呆在舊金山地鐵裡等著,後來69級的地震果然發生了,一心要死陪著這個城市的莫森卻活下來,之後辭了職,在學校裡教書。有才華有資歷脾氣臭素質低的這個老師收下柳生小組就是要看看,這年輕瘦弱,說話聲音細小又微微含胸的日本女孩怎麼在全美第一的地質學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