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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時深刻地意識到我有一付強壯的身體和一個強大的心靈,在洗臉時我看到了鏡中的自己,由於狠狠睡了一覺,我的臉頰紅潤粉嫩,面板滋潤光澤,雙目炯炯有神,連我的額頭都分外的光潔(這莫不是俗話中的印堂發亮),哪有一絲深受感情打擊的痕跡,精神頭比往日不知好上多少。
別人失戀不是大病一場就是萎靡不振,我昨天都感覺頭暈鼻塞很有感冒前兆的樣子了,可這一覺睡完,頭不暈了,鼻子通了,身體啥不舒服也沒有了,可見我的身體和心靈是多麼的強壯健康。
鏡中那個神采奕奕的女人開始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來,既然我連生病逃避都不能夠,那就小強地生活下去吧,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上班,下班,吃飯,睡覺。
我整束完畢,拉開衛生間的門,拎起沙發上的包就走。
程家嘉匆匆從房中出來,他鬍子未刮,臉色青白,襯衫領子尚未扣上,領帶斜斜半掛著,拿著車鑰匙急急地攥住我:“等下,我送你去。”
第四十六章
“不用。”我甩手,卻沒甩開,程家嘉攥得很緊。
他總是很自以為是自作主張,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心中從昨天憋到現在的委曲無處發作,不由擰成一股火氣,我的倔勁也上來了,此時偏不想讓他送我上班,我瞪著他,口不擇言地狠狠威脅他:“你放不放開,如果現在就想要我的決定,我可以給你一個。”
程家嘉聞言倏地抬頭,臉色發白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同時象被電到一般快速地縮手,上次他的手被剛燒好的麵湯燙傷也沒這樣縮手過。他的視線在我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終於移開,最後他低下了頭靠在門邊不說話,卻慢慢地給我讓開了一個人透過的空檔。
撇下了垂頭站在門邊的程家嘉,我啪地關上了門。我想我不是個無私寬容的人,看到程家嘉難過地縮回手,我竟有些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早幹嘛去了。
其實我也知道我這話不該說,能被分手這話威脅到的,只不過是因為對方心中有情而已,這種話,只能傷傷有情的人,對於無情的人,分手就分手,不傷分毫。只是象我這般年紀的姑娘,大多還是沒有修煉到家,吵架中往往怎麼傷人怎麼來,不是想看對方傷心,其實只是想透過他對自己的在乎來變相確認他對自己感情而已。
程家嘉沒有追出來,大概是真被我的威脅嚇到了。我獨自搭車到了單位,早上被程家嘉一鬧,已經晚了,我到單位時大概已經過了上班時間半個小時了,我作好了被應顏瞪眼的準備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裡邊卻大出我的意料,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實習生小王一個人坐在電腦前邊。
小王見了我,匆匆地點選著滑鼠,神色頗有些不自然,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我彷彿看到了以前自己在上班摸魚時遇上應顏後慌慌張張的樣子,儘管心中很煩惱,我還是被小王逗樂了。
為了不給小王再製造緊張感,我背轉身去掛包,估摸著小王關好了一些該關閉的東西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桌前,隨口問他:“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應經和小李呢?”
小王反應很不錯,剛剛他只是一時不防,露了慌色,現在回過神來,回答得非常得體:“應經去開會了,小李送他去的,倆人早上沒來過單位,直接去的總公司。”這孩子,挺會猜人心思啊,見我遲到了,也不多說啥,只是在回完我的問題後隨意的添了一句早上沒來,就既回答了我嘴上說出的,又解決了我心中懸掛的。
一聽說應顏不在,我還真是大鬆了口氣,現在這個時刻,若是再來這麼一個黑臉神,我可真是要崩潰了。應顏一不在,這辦公室裡的事就少了好多,往日這裡進進出出找應顏辦事的人絡繹不絕,今天應顏不在,這些人也隨之消失,辦公室中安靜極了,只餘我和小王各懷心事地清閒著,小王裝模作樣地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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