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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龍趙虎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時間不長,張龍趙虎便帶著一名鶴髮童顏的老嫗進入了客廳內。
宋輝看到這名老嫗的時候也是心中一動,雖然這名老嫗已經年愈古稀,但是氣色甚好,滿頭銀髮如針,絲絲入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彷如能射出一道道精光,面容上皺紋甚至都不是那麼明顯了,其現在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其年輕時候絕對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此時這名老嫗身穿一件華美無比錦袍,右手拄著一根上好的紫檀木柺棍,身後兩名使喚丫頭分左右攙扶著這名老嫗。
當這名老嫗看到包大人的時候,示意身後兩位丫頭退下,走兩步走到包大人面前,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包大人面前,說道:「老身見過青天包大人。」
包大人看到這名年愈古稀的老嫗突然跪倒在地,包大人也趕忙攙扶主老嫗,說道:「老婦人不比如此多禮,你已此等年紀,禮節就免了去罷。」
那名老嫗聽到包大人給自己免了禮,這才在兩名使喚丫頭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包大人叫人搬來座椅供老嫗坐下,以示尊重。
當一切安排好之後,包大人轉身問道:「老婦人,是你要找本府?但不知,所為何事?」
老嫗起身鞠禮,說道:「正是老身要找包大人。」
包大人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但不知老婦人找本府所謂何事?」
那名老嫗,聽到包大人繼續問話,卻突然起身,撲通一聲,繼續跪倒在了包大人面前,包大人嚇得趕忙也起身上前攙扶:「老婦人你這是何意?」
那名老嫗此時已經泣不成聲,說道:「包大人,您一定要為老身做主啊。」
包大人也心中疑惑,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一名老婦如此失聲痛哭?包大人繼續問道:「這究竟是為何事?」
老嫗咬了咬嘴唇,一針見血的說道:「老身要狀告陳州知州蔣琬蔣大人!」
這名老嫗如此說話,宋輝也打了個激靈,心想這晏子陀還真是有手腕,但不知他還究竟怎麼試探包大人?
聽到這名老嫗要狀告陳州知州的時候,包大人也倒吸一口涼氣,臉色刷的一下變色,厲聲問道:「大膽民婦,你這是為何?天底下哪有人狀告自己父母官的道理?本府看你年紀頗大,全當你胡說之言,你且退下去吧。」
聽到包大人如此說話,宋輝心中一樂,這包大人果然還是老樣子,面對前來告狀之人,為了確保其不是攪亂公堂,所以都要先來一趟下馬威,宋輝當初攔路喊冤,包大人也是如此的。
那名老嫗聽包大人如此說,當然不明白包大人具體用意,撲通一聲繼續跪倒在地,眼光含淚說道:「老身所說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將遭受天打五雷轟之罪。」
看到老嫗如此堅定,包大人也思量了一下後,緩緩的說道:「那你到是說一說,你為何狀告蔣琬蔣大人?其中不能有任何誇大言辭之事,不然休怪本府無禮了。」
老嫗聽到包大人會替自己聲張公道,也鬆了一口氣,娓娓道來了其中緣由。
這名老嫗名字自稱為「惠婉茹」,其夫姓為陳,陳家也算是在整個陳州頗大的一家搞珠寶生意的家族,其丈夫陳永逸早已在三十年錢就由於疾病去世了,這一下整個家族基本全落在了惠婉茹一個女子身上,三十多年的時間來,惠婉茹含辛茹苦的撫養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其家族事業雖然在其丈夫死後未有擴張,但是其一個女子能守住這份家業也確實不容易。
但是好景不長,偏趕近幾年陳州災荒,先澇後旱,災荒如天而降,陳州哀鴻遍野。
原本作為陳州大戶的陳家也出了不少資金是為陳州百姓救災所用,可是這陳州知州蔣琬覬覦陳家家產,假意以陳州災荒為由,侵吞陳家家產。
如此這般也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