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3 頁)

醫生說，他的心臟長偏了，所以那顆致命的子彈並沒有要他的命。

兩個警察在病房門口看守著，即便如此，給他打針、換藥的護士們依然像見了瘟神一樣，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在她們的眼裡，我是不是被渲染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

姑娘們啊，我是你們的保護神啊！

不要用那種不信任的目光看著我好嗎？

當丁飛的傷口漸漸癒合，警方的盤問也越來越多了。但是問來問去，總是那麼幾個問題。

&ldo;另外十一個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rdo;

丁飛的嘴角現出一絲冷笑。

&ldo;不是，你們要我回答多少遍啊？&rdo;

&ldo;丁飛，你老實點，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do;

&ldo;你們三番五次問我同樣的問題，只是為了儘快結案吧？如果我一直不承認，是不是會影響很多人的升遷呢？&rdo;

警察們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很想揍他一頓，但是又不能隨便動手。

丁飛得意地笑了。

可憐的人們啊，庸庸碌碌，蠅營狗苟。你們可曾想過生的意義？你們從小在蜜罐裡長大，可能理解我的苦痛？

屋外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女人正在央求守門的警察，希望能進屋探望丁飛。

丁飛聽出來了，那是謝儷。

病房的開了，謝儷躡手躡腳地走進來。

&ldo;進來吧，我沒睡。&rdo;

她今天穿了一身藍白兩色的運動衫，一條馬尾紮在腦後，青春活力、陽光燦爛。

她來看望丁飛，並沒有徵求過左佑的同意。因為她發現左佑的醋勁特別大，她可不想橫生波瀾。看著虛弱的丁飛，謝儷心中又打翻了五味瓶。

&ldo;你不是警察吧？&rdo;

&ldo;為什麼這麼問？&rdo;

&ldo;呵呵，不是就好，警察的問題，我都已經厭煩了。&rdo;

&ldo;你感覺怎麼樣？&rdo;

&ldo;還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rdo;

&ldo;你說其他人不是你殺的，警察都不相信。但是我相信。&rdo;

&ldo;你憑什麼相信？&rdo;

&ldo;不知道，也許是直覺吧。我想知道其他人是誰殺的，真的是褒姒乾的嗎？褒姒到底存不存在？&rdo;

丁飛苦笑了一下，牽動了傷口，一陣劇痛之後，才慢慢說道：&ldo;謝儷，褒姒是不存在的，那都是你的幻想。&rdo;

&ldo;真的嗎？那所有的人都是你殺的？&rdo;

丁飛沉默半響，說道：&ldo;你怎麼越來越像警察了？耳濡目染的吧？&rdo;

謝儷不好意思地低下頭：&ldo;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近朱者赤嘛。&rdo;

&ldo;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rdo;

&ldo;不知道，那天他向我求婚，我沒有馬上答應。因為我怕程然有一天突然回來。&rdo;

&ldo;她永遠都不會回來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嗯……沒什麼，猜的。都一年還不回來，以後估計也不會回來了。&rdo;

&ldo;不過，左佑現在對我倒挺好的。&rdo;

&ldo;我總覺得你跟左佑在一起不會永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