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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求你了,你就裝蒜。下回輪到我知道點兒什麼東西,也各種擺譜兒,氣死你。
我被那隻大鳥攪的心煩意亂,突然聽到祠堂外傳來爭吵聲,我心裡一動。按理說,外面傾盆大雨,天又黑的不正常,更何況二龍村村民無不知道鎮風水的老龍頭已經垮了,此時陰龍抬頭,四處亂走動會有怪事發生,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來吵架?
張蕾蕾幫我找到一把破舊的雨傘,我們撐傘出去,走到祠堂斜對面的一處上坡位置,就看到坡下有一棟土磚瓦房。一對男女在大雨中吵的不可開交,女的甚至抱膝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這小年輕我認識,就是上午陪我去看老龍頭遺蹟的小夥子,這人說話風趣幽默,經常跟我和張蕾蕾開一些運葷段子,所以我對他印象深刻。
小夥子一直在哪兒咒罵,我們走近一些,小夥子的罵人聲和雨點驚雷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我大約聽出來,小夥子在罵他媳婦兒偷人,現在肚子裡還有了別人的野種。那女人在大雨中一個勁兒的嚎哭,直哭的人肝腸寸斷。
張蕾蕾對我說:“這女人太可憐了,懷孕了不能淋雨的,咱們幫幫她吧!”
我點點頭,覺得女人偷人固然非常不對,很傷男人的尊嚴,可是她現在畢竟是孕婦,被雷雨泡了要出人命的,人命大過天呀。
我跟張蕾蕾想去扶女人起來,這時,驚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女人以極快的速度跳起來,衝到小夥子面前,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一刀捅進男人的心臟,我甚至不知道她手中的刀從哪兒來的。
女人兀自嚷嚷著:“我讓你冤枉我——我讓你冤枉我——”
小夥子瞠目結舌的望著他老婆,氣息漸漸微弱,就在這時,他突然迴光返照似的扒掉自己胸口的刀,反手摸在她老婆脖子上,那女人頓時倒在了血泊中。
張蕾蕾嚇的失聲尖叫,我也被這可怕悲情的場面震撼住了,我實在想不到,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夫妻爭吵,會釀成這麼可怕的結局。
張蕾蕾衝進雨裡,去救那孕婦,我急忙跟過去為她撐傘。張蕾蕾摸了摸女人的鼻息,發現已經停止了呼吸,就在這時,張蕾蕾突然一聲尖叫,我急忙抱住她,張蕾蕾指著孕婦裙下,說:“你看——她下面有東西在動——”
我聽的頭皮一麻,定睛一看,只見那孕婦灰白色的裙子已經被鮮血染紅,裙子正在不停顫抖,好像裡面真有什麼東西要掙扎出來似的。
張蕾蕾嚇的捂住嘴巴,眼淚都出來了,她顫抖著說:“她——她——在生孩子——”
我心裡也一陣發麻,怎麼可能,這女人可是已經斷氣了的,母體已經已死,她腹內的嬰兒必定會窒息而亡,還怎麼能生出來?
在我們目光的注視中,那孕婦裙下赫然鑽出一張滿是血汙的嬰兒臉,他明亮的眼睛瞪著我們,好像要跟我們說話。張蕾蕾嚇的尖叫著往坡上跑,我急忙追張蕾蕾而去,這時我才發現,坡上坡下已經站滿了二龍村圍觀村民。
我追上張蕾蕾,張蕾蕾躲在我懷裡瑟瑟發抖,一個勁兒的說她害怕。說實話,我他媽的也怕,誰見了這副詭異的情境他孃的不怕呀,我真弄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導致這對正常夫妻生出這種怪事?
我回過頭去,一道雪白的閃電照亮整個二龍村,只見那嬰兒已經爬出了孕婦裙下,它正一路朝上坡的方向爬來,一身血汙被雨水衝出長長的血痕,流的到處都是,我甚至還發現嬰兒臉上有一抹蒼白而詭異的笑容。
村民群裡頓時暴發出驚叫:“打死它——打死它——它是妖怪——它是妖怪——”
就有幾個村民扛著鋤頭奔了過去,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雖說我對這嬰兒的身世還心存疑慮,可畢竟它還是一條活著的生命,我把雨傘遞給張蕾蕾,自己狂奔下坡朝嬰兒追去,還一個勁兒的大喊:“別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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