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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被圍牆圍住的林子裡,根本不可能有人來。這些人間隔不同年代和身份,同一時間出現在這裡,必定要發生可怕的事情。我跟老曾現在對寒風寺無比忌憚,可心裡又抑制不住的好奇。
我問老曾說:“要不要去看看,這事兒一定關乎寒風古寺的大秘密,錯過了,恐怕就沒機會了。”
老曾也漸漸適應了這恐怖的環境,說:“去啊,反正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說怕死的確是怕,想開了也就這麼回事。也怪你給我爺爺找了處蟒蛇抱筍的風水吉穴,害我一直惦記生孩子傳宗接代的大事,人一有牽掛,就容易變膽小。現在想想,生死有命,是否有子嗣都是定數中的事情,怕死也沒用。”
說著,我們就沿著生僻小路走,走了一陣,很快就抵達了寒風寺所在的範圍。月亮已經掛在了中天,古寺門前被照的越發的亮,我跟老曾滅了火把,藏在一處大樹後面靜靜的看著古寺面前的空地。
空地上已經聚集了差不多三四十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那條巨蟒正盤在半塌的香爐上昂頭望著這些怪異的人,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看了讓人發憷。
我和老曾嚇的屏住呼吸,生怕弄出一點動靜吸引了巨蟒的注意。月光照在巨蟒身上,它龐大的舌頭在半空中晃來晃去,非常嚇人,先不說它能吞人,就是讓我對著它那猙獰可怕的臉多看兩分鐘,我都自己把自己給嚇死了。
眼看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那巨蟒利索的從香爐上滑下來,大頭一甩撲向最前面那個人,我跟老曾都是一驚,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那人半個身體就被吞進巨蟒肚子裡去了。巨蟒三下兩下不帶嚼的,就把那人活生生的吞到肚子裡,我跟老曾嚇的膽子都麻了。
巨蟒追我們的時候,真的是兇險無比,只要我們跑滿那怕一點點,現在早就成了巨蟒果腹之物了,哪裡還有機會看它生吞活人,我們嚇的大氣不敢出。
巨蟒就在我們眼皮底下,一口氣生吞了十來個人,吞了人後,它的身體也漸漸散開了,我粗一估計,恐怕不止十幾米長。說來也真怪了,就算這蟒蛇十分肥碩,吃了這麼多人它也該飽了,可它就沒一點飽的意思,兀自生吞不止。我看那些人已經嚇的瑟瑟發抖,卻全沒四散逃命的意思,一個個在恐懼中任由巨蟒宰割。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巨蟒又吞了好幾個活人。
老曾發了半天懵,突然低聲道:“不對呀,我發現這巨蟒並非蟒蛇,而是一種別的動物。”
我頓時就呆了,扭頭聽老曾繼續說下去。老曾說:“當時咱們精神太緊張了,看的不仔細,你再仔細看看它的頭,是不是跟以前見過的蛇不像,而像是一種別的東西?”
聽老曾這麼說,我凝神仔細一看,發現這巨蟒的腦袋的確很奇怪。它通體黝黑,頭上並不像一般蛇那樣圓滑,而是稜角特別分明,頭上還有微微凸起的角,身上還有鱗片,不像蟒蛇渾身都是蛇斑。可是我看了半天,把自己見過的生物都過了一遍,硬是沒找出這蛇一樣的動物到底像什麼。
老曾深吸了口氣,說:“這東西我只在古書裡見過,古話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這巨蟒的樣子,像極了龍的第四子‘蒲牢’。相傳蒲牢外形像龍,卻跟龍又有很大區別,膽子格外小,受到驚嚇就發出奇大的叫聲,聲如洪鐘,所以古人就把蒲牢的樣子刻在大鐘上,就是寓意鐘聲能像蒲牢鳴叫一樣驚人。”
我心裡一動,就想起我們在古寺正殿裡的時候,廟外那一聲綿長響亮的古鐘聲,正是那鐘聲震退了鼠群的瘋狂進攻。老曾的話,似乎給了我某種啟示,我的膽子一陣發麻,內心又一種渴望的激動,難道寒風古寺的秘密,就在於此?
老曾說:“你朋友電話裡不是說今天日子特殊麼,想到蒲牢,我就想起古書記載,它的生日正是今天。”他朝我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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