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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睛裡像是沾了蜜水般勾人。那邊羅天明卻有些坐立難安,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紅是被葉長安盯得,白卻是被姜淮左瞪得。
羅天明手足無措的簡直想把臉埋進盤子裡,許是他的動作太過誇張,逗得葉長安笑出聲來。
她的唇角高高揚起,眉眼彎彎,難得有這麼開心的神色。可笑著笑著就見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噼裡啪啦的不斷砸到桌面上,笑容卻不減半分。傭兵戰歌
一時間氣氛更加僵持,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看葉長安,又看看姜淮左。
葉長安卻還維持著方才的模樣,神色朦朧,看上去是真的醉了。
胸口狠狠疼了一下,姜淮左覺得心煩意亂,又有些生氣,他握住酒杯的手緊了緊,卻不知道該做什麼。
那邊兒羅天明已經開始哄她:“嫂子,別哭哈,我給你講個笑話!”
“從前有個人釣魚,釣到了只魷魚。魷魚求他:‘你放了我吧,別把我烤來吃啊。’那個人說:‘好的,那麼我來考問你幾個問題吧。’魷魚很開心說:‘你考吧考吧!’那個人就把魷魚給烤了。”
“哈哈哈哈哈……”
“有一天小明感冒去醫院輸液,打完針之後他狂笑不止:‘吼吼吼吼吼!’,醫生問他怎麼了?他說:‘我笑點滴。’”
“哈哈哈哈哈……”
“……”
這次葉長安是給足了他面子,不論羅天明講的笑話多冷,她都笑的歡快,不知道的還當她是笑出了眼淚。
姜淮左終於坐不住,他摟住她的肩膀站起來:“她醉了,我們先走,你們繼續。”說完半抱著葉長安回到了車裡。
醉酒後的葉長安不吐也不鬧,就是一直邊哭邊笑,邊笑邊哭,姜淮左看的難受,這是葉長安第一次對著他哭,也是第一次對著他這樣笑。如果不是壓抑到極點,她根本不會碰久,更不會把些情緒展現給姜淮左瞧。極致的痛苦和酒後些許的歡愉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交錯迸發,葉長安有些愛上酒精這種東西了。
姜淮左一聲嘆息,伸手去給她擦眼淚,就在即將碰到她的臉頰時葉長安抖了下,笑容凝固,明明很怕卻沒有躲開,她閉上眼睛小聲的說:“你可不可以輕點?我疼。”
姜淮左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維持著伸手的姿勢僵硬了許久,久到葉長安疑惑的睜開眼睛看他,又瑟縮的垂下眼睛。
明明他才是施暴者,重創後的疼痛終於自食其果,耳邊有奇怪的聲響在不斷轟鳴,他頭痛欲裂又找不到可以圓滿解決問題的方法,他跟葉長安之間,總要有一個人不如意,他不願虧待自己,就只能委屈葉長安。皇家兒媳婦
後來葉長安哭著哭著就睡了,他把葉長安帶回市中心的那間公寓,照顧小孩般給她脫衣、洗澡。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做,抱住她時卻也明顯感覺到手裡的重量輕了不少,她身上還殘留著幾天前他施暴的痕跡,原本鮮紅的痕跡沉澱成了青青紫紫的顏色,看上去格外的嚇人。
他的手抖得厲害,突然覺得幾天前自己是被什麼魔鬼附了身,居然真的對她做出這種事情,在他的逼迫之下,他們的身體越來越近,心卻越來越遠。
給她洗澡時姜淮左幾乎是用了此生最大的溫柔,碰到她手腕時葉長安低低喊了聲“疼”,他才想起來幾天前自己把她的手腕扭傷了,怨不得今天吃飯時她握住筷子的手有些古怪,原來是還沒好。
姜淮左氣力盡失的靠在身後的牆壁上發了會呆,又小心的把她抱回床上,幾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葉長安醒的很早,宿醉沒有幫她延長睡眠,反倒讓她頭痛欲裂。更可怕的是她一睜眼就看見姜淮左怔怔的盯著她瞧。
見她醒了姜淮左笑了下:“